心绪纷乱,越想越不知该要如何解释,苏九渊闭了闭眼,如果有些事情他可以一个人担下来,便不想半点打扰他在意之人,何况有些事情,只会慢慢牵扯出更多秘密,一些他恨不得永远沉入深渊无人知晓的秘密。
找不到答案,苏九渊不是一个自困于心的人,便调整了一下思绪,又开始为楚潇潇的处境开始思虑,结仇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人,可现在容雪已经是自己都顾不得自己了,又怎么可能去加害潇潇呢,莫非当真是意外牵扯?
无论如何,若是一直没有进展,就更加不会找到方向,不过刑部的手段还真是让他难以信任的起来,便只得转换查找的方向。
当下决定去太尉府见楚潇潇。
苏九渊进太尉府没有惊动任何人,恰好到楚潇潇院落,楚潇潇还未睡下。
见烛火亮着,苏九渊便知晓楚潇潇还没有睡去。
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楚潇潇心中不解,这么晚了还有谁来自己的院子。
“灵玉,你且去瞧瞧这么晚了是谁来了?”楚潇潇叫来了灵玉。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灵玉见是苏九渊,心中也很是好奇,便问道。
“先等等,让小姐穿个衣服,师兄再进来。”
灵玉说话的瞬间,楚潇潇便已经穿好了衣服,话音刚落,楚潇潇便已经草草的披着一件外袍快步走了过来。
“大师兄快进来,来时可有被人发现?”楚潇潇紧张兮兮的,生怕苏九渊被人发现了,又让容氏扣一顶帽子下来。
“无事,我是偷偷进来的,没有人发现。”
楚潇潇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问苏九渊这么晚来干嘛。
“大师兄这么晚来是何事?”
苏九渊看了看万事都没放在心上的楚潇潇,叹了口气。
“我是来问问你白日里的事情的?”
见苏九渊来问这件事情,楚潇潇不敢有所怠慢,毕竟其中还牵涉到了展越和两国关系,若是苏九渊肯分几分心力在这件事情上该是朝廷的荣幸了,便也正了正神色。
“我不知晓发簪是何时落下的,发现发簪掉落之时,是二师兄同我说的。”
苏九渊点点头,这些他已经听展越提起过了,此番前来只是因着楚潇潇是最当事之人,难免会有些什么意外情况是展越所不知晓的,,但若是连发簪是何时摘下都不知晓的话,只能说此人动作极轻极快,一般官家女子也着实不可能从潇潇头上摘了簪子而不让潇潇知道。
说起这件事情,楚潇潇也有些不解:“明明我只是去了个前厅的功夫,竟然被人摘了发簪都不知晓,两次见师兄当中,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结果第二次见师兄便不见了。”
“你可能想起来中间碰到了何人?又有谁距离你较近?”。
“这事可不只是你的私人恩怨,还牵扯到了两国的邦交,若是你当真想要将事情抹平,还是将那些有用的信息如实说了吧。”
“有个不认识的男子同我搭讪来着,但是并未怎么搭理他。”楚潇潇回忆了一番,如果说真有什么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那大抵只有这件事情了,但是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多少难免让人觉得自抬身价,楚潇潇本是不愿意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