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挨着近的女人们下一秒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矛头全都指向了袁沐涵。
再加上之前传出未婚就爬上男人的床之类的话语,此时见此更确信地说她是睡够了赵马龙,又去睡陈季男,还与前任纠缠不清之类的话题。
袁沐涵淡泊明志地昂首挺胸,她无视了所有人的语言,对站在距离自家大约十几米远的三哥大声开口喊到:“三哥,时机在倒数十秒。”
众人问声,个个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向她。
倒是陈季男,镇定地默数着十、九、八、五、二、一!
抓住机会快速上前一跃而起,骑在像是着了邪门一样死追严米的野猪脖子上,一刀下去,野猪猛烈的甩了几下脑袋,就缓缓扭扭歪歪地倒在了地上,鲜血涌出。
陈大富和两个大儿子见状,赶紧一前一后地压住住的脑袋和腿。
而此刻住已经奄奄一息。
严米跌倒在一块石板上,额头上磕破了一个洞,血从额头流下,浸湿她的衣服,吓的早已经尿出了裤子。
颤颤颠颠地抖动着嘴角,双手挥舞:“不要追我……不要追我……不要追我……”
场面血腥,更令人错愕。
袁沐涵走过来扒开人群,看了一眼:“三哥,死了吗?”
陈季男点点头:“嗯。”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他是打算等越过石板才动手的,因为他抓住了野猪在越过石板的时候会停留两秒钟,那是最好最准确能抓住的机会,可听到小媳妇的话后,就没想那么多了,倒数十秒根本野猪根本就跑不到石板的位置,但他相信小媳妇,照做了。
奇怪的是,野猪反应却一点都不激烈,倒是像有人提前给野猪打了麻醉药一般,令它的神智早已经衰退。
以至于自己一招就能制服,这个奇点,他还在猜测……
“季男,你这孩子真有本事,咱们村有你这样人才的人,咱们跟着沾光啊!”
“可不是嘛,一招就能放倒野猪的人可不多,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真是够英勇的!”
“太厉害了孩子,叔敬佩你,是条硬汉子。”
“大富啊,你可真荣幸,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儿子,我都替你骄傲!”
几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人挤过来,开口赞扬说道。
陈大富勾起了笑意的嘴角,谦虚地开口:“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大伙赶紧去找几个棍子和树藤过来,把野猪绑好搬回去吧。”
“对对对,赶紧去找木棍。”
“我去找树藤!”
众人闻言,都高兴的各自出勤去找木棍和树藤。
陈季男从野猪身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搬回去直接放在院坝吧,在院坝处理分给大伙吃。”
“哈哈,好好好,辛苦你了孩子。”
“季男,待会搬野猪就让我们来吧,你好好歇会。”
“对,待会处理野猪你们就别参与了,交给我们几个就行,今天你们一家忙上忙下的也真是够累的了,好好歇会,等着吃就行了。”
几个男人抢着开口拦下了活,暗想,以后必须要跟村长家走近,才能过上好一点的油水伙食,看今天的情景,要是跟村长家搞好关系,以后定不会少了肉吃。
……
大约四十分钟后。
陈家村。
热闹非凡的村院坝,都在欢切地处理着野猪,烧水,刮毛,剖肚,清肠等。
而陈大松家却是凄惨无比,
因为之前在村里为所欲为的行为,又加上了分肉的气围,村里人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抽出分肉的时间去管他家的死活。
严米额头受了伤,陈玉婷和陈文被村里人抬回了家,因为老太太的一句:救回来也没没用何必浪费那个钱!
由此结束。
陈大松去找了隔壁村的陈大爷过来,随便上了一些止痛的草药粉,让陈文和陈玉婷缓解一下疼痛感,也没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