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山上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肉都不见了,更能想到她说出来就能做到,于是心里乏起一股优怕感。
袁沐涵感觉到三哥内心的害怕,心里偷偷乐的慌:哈哈哈,要的就是他时时刻刻惦记与不敢。
袁沐涵:“一切都取决于三哥你的表现了。”
一个家庭幸不幸福全取决于一个男人的态度,男人若顾家疼爱老婆,那这个家自然会很其乐融融。
而一个男人终身懒惰败家,那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再怎么努力都是无用的。
所以啊,男人的心在不在女人身上,决定了一个家庭幸福。
陈季男:“好。”
他会让芯儿心甘情愿的一辈子跟他不离不弃,勇闯属于他们的梦和生活。
袁沐涵点头笑笑:“好了,我头发也干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系统里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冬天虽然没什么活做,但早上也得早起,因为世俗封化,人们就见不得那家的女儿或者儿媳妇起晚点,会遭到很多人骂懒。
他们这里是村边,但也不否定就没有人窜门啊!
毕竟这几天事连连串。
陈季男:“好。”
两人站起身,陈季男将火堆里稍微大一点正在燃烧的小树枝拿出来搓灭放到一旁,对袁沐涵说道:“小心点,我送你。”
就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空间,他想一直停留,想到时间也不早了,姑娘家不能熬夜,所以今晚就只能结束了。
从柴屋到袁沐涵所睡的房间路程最多三分钟,却给两人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到。
“晚安,我的小媳妇。”陈季男将小媳妇送进到房间门口,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袁沐涵:“晚安,亲爱的。”
这种新鲜感,能治病!
道别后,陈季男依依不舍的转身,袁沐涵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板。
……
次日。
晴。
温度跟着人的心情提高了不少,借着太阳照射下的紫外线丝丝暖气。
在袁沐涵的认知里,她已经起的够早的了,可却是全家最后一个,就连凤和八两都在了她的前面。
王秀花依然主权做着早餐,许烟帮孩子洗漱,张燕子打下手,陈欢欢烧火。
几个男人则坐在院子里借着阳光懒洋地讨论村里那些事。
而自己的洗冷水已经有人打好,乐意的接受着这一份爱意,洗漱完见陈季男坐在院子里,捣鼓着一个小木头,手里拿着一把雕刻刀在雕,走过去:“三哥,你在雕……”
这是她自己的画像?
当走近后,袁沐涵惊呆了。
三哥手里正雕着的大约二十厘米长的木头画像居然是自己。
这大早上的就起来坐在院子里雕刻着媳妇的画像,撒这狗粮似乎有点气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