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依媳妇看,二姐姐这番糊涂,怕是天太热家里事又杂,一时想不清,不如这段日子,让二姐姐休息一下如何?”
老夫人还没发话,孙颜就开始出来的夺权,王柳汀恶狠狠的看向孙颜:“三妹妹这想夺权啊!”
“二嫂说的哪里话?栾芝这般行事是在给栾家抹黑!此事没被王爷知晓倒也罢了,若是知道了,这后果是姐姐担得起?还是栾芝担得起?老夫人此等事若是不严惩,怕是以后难以服众!”
孙颜的话果然招来了,老夫人目光:“不错,此事若不严惩以儆效尤,日后恐怕会酿成大祸!来人,二小姐以下犯上大不敬,重打三十大板,罚一年月钱,禁足半年;王氏治家管教不严,月钱减半,禁足一年,从今以后永不得管家。”
王柳汀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孙颜还有她那两个女儿脸上脸上只差写明得意两字。
栾茗冷眼看着这一切,王柳汀和栾芝想算计自己,可是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着上一世栾芝害清成落个终身腿疾,毒死母亲的也有王柳汀一份,栾茗只恨不的把二人生吞活剥了。
栾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转而向乱栾茗求饶,她跪在栾茗面前,拽着她的衣摆道:“姐姐,看在姐妹情分上,你求祖母开恩!妹妹知道,姐姐最得祖母欢心。”
欢心?这两个字真是笑话,上一世栾茗失手打碎了老夫人最爱的一方砚台,那时自己像她们求饶,说的也是这番话,可她们呢?
她们欢天喜地地去向老夫人告发自己,栾茗因此被打了三十大板,那时她们饶了她么?
“姐姐求你了,就向老夫人求情开开恩吧,这三十大板下去,妹妹一定会死的!求姐姐祖母开恩!”
栾茗甩开栾芝走到老夫人面前:“祖母此事由孙儿而起,可否听孙儿一言?”
“讲!”老夫人闭目养神道。
栾茗福身:“栾芝做法确实不妥,不过到给孙儿提了个醒,妹妹说什么孩子的事,孙儿觉得,栾芝妹妹这是女大当婚,她啊是想嫁人了!”
“你!”栾芝想反驳,被老夫人之间给瞪了回去。
栾茗继续说道:“我知道妹妹嫁人心切,看到姐姐世子妃的位置心里眼馋,对不对。不然,妹妹为何在大理寺?莫不是听到世子去了大理寺?想在那儿偶遇?”
栾茗心里清楚的很,栾芝上辈子知道自己做世子妃无望,就转而去引大理寺的人。只不过,她那时行为隐秘,偶尔还带着栾茗打掩护,这才没让人发现。
栾芝心惊,她竟然知道?栾芝再也说不出话来,坐主位的老夫人心里想的却是,栾芝竟然敢真的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想方才自己的责罚是不是太轻了。
栾芝不说话,王柳汀说道:“大小姐不要欺人太甚。我家芝儿清白容不得你在此污蔑!”
“清不清白的,她自己清楚!”
一句话,院子里又炸开了锅,众人开始把窃窃私语的讨论对象给了栾芝,栾茗则是扶着母亲站在一侧并不加入讨论之列。
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丢人,都怪栾芝和王氏,自己这才听信里鬼话,一时糊涂。
“来人!回府!”
本家人走了,热闹的府邸一下子又冷清下来。
莫薇语重心长道:“茗儿,今日一事还是将清成交于母亲抚养,日后也免得有人说闲话。”
“娘,既然我认了清成,我这个当娘的断然不会为了一点闲话就舍弃自己的孩子。”
在清成拉着历晖年就从王府里跑出来。
“发生什么了?”
“爹快去救我娘,再晚他们就要杀了我娘了!”
“什么?谁要杀你娘?谁敢杀你娘?”
“我不知道,我就看到一群不认识的人在府前。”
清成一边哭着一边说着,历晖年听了个大概,就是说栾茗家里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他们要杀栾茗。
天子脚下也敢有这帮嚣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