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挣脱上官镇珏的怀抱,自顾自往内屋走。
“若是问你事情还需要这种东西,那我便不问了!”
她俏皮一句,宽衣解带后便钻进被褥之中。
上官镇珏扬唇一笑,掀开帘帐便往被褥而去。
一夜不消停。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苏锦年才有幸沉沉睡去。
上官镇珏精神亢奋,仍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直到房门被叩响,“王爷,王妃,起了吗?”
是绿萍的声音。
上官镇珏披上外袍,打开房门,正见绿萍手握一面玉佩而来。
“王爷,这是王妃昨日让奴婢去取的玉佩,就是巍世子的那一块。”绿萍气喘吁吁道。
想必是一大早就从苏府出发,等南宫门一开便回来了。
“好,本王这就去会一会上官巍!”说罢,上官镇珏兀自梳洗过后,看向仍困倦而睡的苏锦年,“绿萍,你照看好王妃,本王一会儿回来。”
绿萍点点头。
上官镇珏一路前往万寿宫,正见上官巍在教训宫婢。
看到他,上官巍扬唇一笑,“哟,什么风把你历王吹到万寿宫来了?皇祖母已经前往避暑山庄,你来做什么?”
挨打的宫婢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向他们。
上官镇珏一摆手,宫婢才胆怯地退下。
上官巍见他还这样摆架子,不免开始发怒,“你这个历王,你的封地在洛阳,此刻在万寿宫摆什么架子?”
上官镇珏冷冷一笑,“那你呢?崇王的罪名还没有定呢?”
上官巍一听他提起崇王来,脸色顿时一变,“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巍世子”上官镇珏冷笑一声,“本王以为你还不知道,便可饶过你。可你居然明知故犯。若是父皇知晓,这可是砍头的死罪!”
一向不愿多言的上官镇珏,此刻话语连篇。
上官巍更加紧张,心中忐忑不安。
他奇怪地看着上官镇珏,“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是吗?”上官镇珏从怀中摸出绿萍交给他的那块玉佩,对着上官巍笑道,“这东西可不是本王的吧?”
上官巍本就害怕,此刻一时忘了这块玉佩他早已丢失。
他反复摸向腰间,发现腰间空空****。于是更加惊恐起来。
上官镇珏扬唇看着他,“果然是你。”
上官巍连忙摆头“不,不是我,我怎么敢做挟持皇祖母的事情呢?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上官镇珏听到这话,笑容越发得浓重了,“本王从没有说过。太后被捉走了。”
围观的宫人们登时捂住口鼻,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交谈。
太后失踪了?太后不是去避暑山庄了吗?
上官巍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左右顾盼着,希望有人来解救他。
可最宠爱他的太后都已经不见,还有何人敌得过上官镇珏?
一个想法猛地划过他的脑海。
他咬咬牙,故作镇定,“上官镇珏,你在诓我。也在诓骗大家!”
说着,上官巍指向外头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