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性如此,那边无药可救。若是中毒,臣女施针泄毒即可!”苏锦年话音刚落,群臣皆惊呼一声。
苏宣宜高扬着脑袋,恨不得一脚一脚踩过他们的脑袋。
皇帝也听怔,一时对苏锦年刮目相看。
他本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
“锦年,那你快试试!”皇后强忍住欣喜。
一旁的贵妃浅浅而笑,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苏锦年和上官镇珏交换了个眼神,便将银针交给柳太医检查。
柳太医确定无碍后,她这才一一施针,刺向上官黎的肩脊与背部。
众人屏息凝视。
没一会儿功夫,上官黎浑身一颤,整个人蜷缩在地拼命地吐起白沫。
一朝臣趁机开口,“苏小姐,你年纪还小,如此随意给太子施针,万一伤了他可如何是好?”
听到有人质疑,苏宣宜第一个不同意,“同僚,你说得什么话?锦年的针灸之术可是京都一绝!是你孤陋寡闻了!”
朝臣没想到平日谄媚地苏宣宜敢出口,一时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柳太医抬手,“陛下,娘娘,苏大小姐真是绝了!太子的确是在泄毒!”
有柳太医证实,朝臣不敢言语。
钱莉莉瞪大眼睛,满是怨恨,目光四下去寻郭语。
上官黎抖动的动静越来越响,喘气声“呼哧呼哧”有如耕牛。
皇帝微眯眼睛,一一扫过苏锦年和上官黎。
心中已对苏锦年刮目相看。
柳太医扼住上官黎的手腕,许久松下一口气,“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好了!”
“真的?”皇后匆匆走下高台。
宫婢陆兰连忙去搀扶。
待上官黎清醒,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
“母后,发生什么事了?”上官黎一脸困惑,对方才之事毫无记忆。
皇后拦住他,眼眶一红啜泣出声,“没事了,没事了!快给你父皇谢罪!”
上官黎恭敬点头,跪倒在地朝皇帝行了一礼。
皇帝冷声开口,“李公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公公强挤出一丝笑意,“陛下,奴才已经派人去查!稍后就有消息!”
苏锦年抬头,目光直射上官易楚。
他攥紧拳头,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谦逊与恭敬,唯有一股气急败坏。
“三皇弟,风水轮流转。”上官镇珏浅浅一笑,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上官易楚压低嗓音,“是吗?那就看二皇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盛萱草产自南齐极热地方,入药少许可医心郁,若是大量便能致使狂躁。
既然上官易楚能得到这东西,就说明他有手下混在南齐。
南齐重诗书礼易,武力不足,表面上归顺景国,野心却是不小。
他如此算计,是想找个替罪羊羔。
上官镇珏笑容灿烂,微微摇头间满含轻蔑与敌意。
“陛下,娘娘,属下已找到鬼祟之人!”
苏锦誉提着不断挣扎的郭语,毫不留情地将她摔在地上。
发髻散乱,金钗首饰顿时玲琅作响。
钱莉莉眼神一变,目光扫过苏锦年时,浑身直哆嗦。
上官黎危机已除,太傅正打算隔岸观火,没想到瞧见女儿被当做贼人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