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咬到。哈哈，再来。”
他保持着手的姿势不动。
季雅茹犹豫了一会，又张口去咬。
这一次，杨超凡没有躲开手，而是直接把馒头丢到了一边。
馒头落地滚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角落里。
“狗怎么配从主人手上抢东西吃呢？狗只配吃扔在地上的东西。”
“去，爬过去，捡起来吃。我只给你一分钟。如果你没有捡起掉在地上的馒头，并且在一分钟内吃完，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杨超凡眼神望着她，慢慢松开手中的牵引绳，随后吹了一声口哨。
这声口哨就像运动员蓄势待发，冲锋前听到的信号弹一样。哨声一响，季雅茹便机械地朝远处的馒头扑了过来。
她捡到了馒头，都不用杨超凡再发号施令，整个人犹如一匹饿狼般三下五除二两口就把一个大馒头给吃掉了，完全不管馒头上沾了灰尘，两个腮帮子被馒头撑得鼓鼓的。
杨超凡蔑狂笑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丑啊！一点都不配做我的女人，倒像一只真正的狗了。”
季雅茹的顺从，对他的恐惧，让他觉得很没意思，胸腔那股怒火没有减淡，反而越发浓烈。
他抽打着手中的皮鞭，皮鞭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啪啪作响，他人也已经来到季雅茹身边。
眼见他手中的皮鞭又要甩到自己身上，季雅茹伸出手挡住头，哭泣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服从你，你就会放过我吗？求求你，别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杨超凡邪恶一笑：“恶魔的话能信吗？”
“你选择了做狗，不做我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不听话的畜牲自然要受到惩罚。”
他心中怒火无法熄灭，就不会停止对季雅茹的折磨。
又一鞭狠狠挥到季雅茹的背上，第二鞭，第三鞭……
数不清多少鞭了，季雅茹被打得满地打滚，可在场站着的管家和佣人都神色木然，早已司空见惯。这么残酷的刑罚激不起他们半点波澜。
整个别墅异常冷清，只有冷酷的皮鞭抽打声和季雅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季雅茹被抽打得奄奄一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就惹上了这样一个疯子？
杨超凡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抽累了之后，他坐回椅子上，将鞭子重重一扔，似乎觉得跟季雅茹玩下去没意思了。
“管家，命人把她带到地窖去。她不想当人，想要当一条狗，那也不必睡人睡的床了，跟狗一起睡就好了。”
“不……不要。”
季雅茹趴在地上，含糊不清地求饶。
“不要？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吗？地窖关着的可不是普通的狗，而是我养了好几年的藏獒。我好几天没给它们喂食，它们一定很饿了。”
季雅茹身体狠狠战栗了一下，被他的话吓得神志清醒了几分。
“不要，我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地窖。我不想跟藏獒待在一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那怎么行？你既然犯错了就要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你知道前面死的那些女孩子尸体最后去哪了吗？”
季雅茹又打了寒噤。
他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还用想吗？
“不，我求你，不要送我去地窖。我不想跟藏獒待在一起。”
她的手用力往前攀升，最后抓住了他的脚，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
“我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伤害你了。”
“只要你放过我，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杨超凡身侧环伺的管家看着季雅茹凄楚求饶的可怜模样，嘴唇微动，犹豫了片刻，附嘴到杨超凡耳边。
“少爷，老爷说您之前做的那些事，那些女孩子的无故失踪已经引起了警察的注意，所以让我转告您，希望您玩归玩，不要弄出人命。如果您真的被警察盯上，就不好收场了。”
杨超凡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做事需要你来置喙？你不要忘记了以后杨家当家做主的是谁。你以为死老头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