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苏不紧不慢道:“你本就是靳斯言的掌上明珠,不是吗?”
平时别看戴星礼私底下怎么和靳斯言娇气,那是因为两人是准备执手共度一生的人。
然而当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尤其是比较亲近的人,那感觉戴星礼总觉得十分奇怪,让她耳尖都忍不住的一红。
而靳沉苏明显是看到了,眼底是一晃而过的笑,不再打趣转移话题认真道:“上午我会在办公室中处理年后堆积的一些未整理资料,你可随意在事务所中走动,除却档案室不能出入外,其他随意。”
案卷档案室向来是事务所中最重要的东西,自然不能随意让外人随意查看。
就算这个人是靳沉苏的至亲,都没有那个权力。
戴星礼自然懂,忙点头回应。
“今天下午会有一名顾客请我当辩护,先了解情况,到时你来记笔记如何?”
靳沉苏交代完前者,又很快紧随其后说起工作。
但这个戴星礼可就不敢随意点头了。
她当即迟疑了下:“沉苏姐,这个我接触不太好吧?”
“我说过,可以带你取证实地考察等,除去案卷不能随意任你翻阅,其他你都可问我,”靳沉苏嗓音很平和道:“不是说好的要了解,从最基础接触当事人做起,这都不行了?”
“不,”明知最后这是靳沉苏故意激自己的话,可戴星礼还是入了坑:“我可以。”
靳沉苏唇角昙花一现般的挑了下,没再开口。
而靳沉苏几乎说到做到,下午那位寻靳沉苏当辩护律师的顾客,所有所说的话,基本都是由戴星礼拿着笔记本在一旁记录。
因怕自己中途落下什么一言半语的延误正事,戴星礼还特别用手机录了一份音频用于备用。
而这期间中童怡然说好了是回家,过两天便和戴星礼学校见。
可实际却是童怡然直接随着南大春季特招的一批艺术生,自己提交的申请,和他们一起去了封闭训练。
当天离开帝都抵达训练营时,童怡然才先斩后奏的给戴星礼发去一条短信,告知情况。
而彼时的戴星礼才刚和靳沉苏一起出现场调查取证回事务所。
这条信息来的时候她刚要推开车门下车,猝不及防还怔了下。
但很快她便直接把电话拨了去。
然而训练完全是封闭状态,童怡然那一条信息发送完,便直接是手机关机的处于暂时失联状态。
可戴星礼却无端知道,童怡然这是想要逃避。
逃避那个和她发生事端的人。
而同时,这一点上无疑不在显示,那人也在帝都。
且看童怡然的态度,戴星礼更是还有所怀疑,这似乎还是她们共同认识的一人。
可到底是谁,戴星礼却暂时未想到。
她眉心微敛,眸底却一片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