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戴星礼开口,南安泽见到她的第一眼,竟就是对她一鞠躬。
戴星礼:“……”
几个意思这?
下一瞬,南安泽就开口道:“戴星礼,对不起,我代宋锦行像你道歉。”
戴星礼的眉眼一顿,
南安泽艰难的说:“她现在的一切遭遇都是罪有应得,我代她像你赔罪。”
“我不接受,”戴星礼的眉眼冷下来:“你不是她,她的一切罪都将由她自己承担,你凭什么替她向我道歉?”
南安泽一窒,被反驳的没了话。
确实就如戴星礼所说,他南安泽现在既不是宋锦行的什么人,也没有什么权利替她道歉。
他深深吸了口气,最后苦笑的扯了扯唇角:“那看来是我自作主张惹人烦了。这次过来也是想见你最后一面,我将和校方亲自申请自愿退学。”
这话成功让戴星礼眉眼一怔。
等她回神,南安泽已经疲惫的转身走了。
一旁的树丛传来脚步声,童怡然拿着手机一脸诧异的走过来:“这个南安泽吃错药了?”
戴星礼没说话。
但看南安泽的那个样子,怕是这近阶段一连串的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受到不少的打击。
但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所有的罪人都逃不过报应两个字。
戴星礼又拆开了一颗糖,发腻的甜一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
她舌尖卷着那块糖啧笑一声,一把揽住一旁童怡然的肩膀:“走,美人,回家!”
童怡然措不及防被揽的一趄趔:“喂,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戴星礼大笑的没回她,没想到两人刚一路打闹跑到校门口,又遇上了个熟人。
“靳斯言?你怎么来了?”
戴星礼噌的下意识就站了个笔直。
靳斯言眉尖微挑,靠着车门看她:“去拆线,顺路接你。”
“拆线?你后背好了吗你就拆线!”小姑娘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毕竟这两次伤口可都是为了她造成的。
一时间连身边的童怡然都顾不上了,直接就往靳斯言身上扑:“你别动!我看看那伤口!前天看还没好全呢,你拆什么线!”
人都说吧,最在意的东西占据大脑时,那么身边的一切都是背景板。
戴星礼此时就把这句话给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靳斯言比她高太多,她够不到他的衣领,还要微微垫着脚的去伸手扒拉他领口!
大概谁都没想到戴星礼会突然的动起手来,靳斯言又怕她摔了,难得一次平地手忙脚乱的把人把往怀里揽。
一旁的童怡然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是放学了,但你们这也要注意点的吧!?
童怡然猛然回神,唰的闭上双眼,直接咳嗦了声。
非礼勿视啊!
而戴星礼则被一声直接咳回了神,还想要扒靳斯言领口的爪子顿时就停在那。
她一抬头,就和眼前的靳斯言来了个视线相撞。
视线再往下呢?
戴星礼刹那间浑身都僵了,只感觉轰的一声,脑子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