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配得上苏景行的女人了,而且她这辈子是除了苏景行谁都不会嫁的。
自从小时候开始,她的一双眼睛里就只容得下苏景行一个人了,别的男人她根本看都不想看一眼,就像那个叶言,在别的女人眼里也算是完美到不行的男人了,是像霸道总裁小说男主角一样的人,可她偏偏就是不喜欢,她只喜欢苏景行一个人。
秦瑾安没有办法想象,自己以后嫁给别人会是什么样的,她不想去想也不稀罕想,因为在她心里只有苏景行一个人。
想到这秦瑾安开始崩溃的叫出声来:“爹地,我根本不想嫁给别人,我只喜欢苏景行一个人,我不想嫁给除了苏景行以外的任何人啊!”
秦圣远看到女儿崩溃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只是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叹着气看着女儿在一旁发飙。
秦瑾安是那种一旦情绪失控就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人,于是抓住茶几上的一个名贵水晶花瓶就开始往地上摔,而且一摔起东西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什么贵重就把什么往地下扔。
秦圣远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情绪失控的秦瑾安,也就任由着她去了,直到她把好端端的一个客厅弄得狼狈不勘,打砸累了才慢慢的开始平静下来。
秦瑾安抽泣着坐在秦圣远的身边说道:“爹地,我不想把他让给那个什么时瑾笙,况且时瑾笙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是不是你的女儿都不确定,说不定只是个野种而已!”
秦圣远非常无奈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他也多么不希望时瑾笙是他的女儿,这样他那些丑事就永远不会重见天日,可是上天是残酷的,无论他多不希望,时瑾笙终究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无论是那非常相似的面庞,或者是亲子鉴定结果,上面都显示着两个人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能理解秦瑾安现在的歇斯底里,因为他也不想把这个婚约这么白白的就给了时瑾笙,感觉像让时瑾笙捡了个大便宜一样。
可是没办法,这是老太太的意思,这个家终究还是老太太做主的,并没有他说话的权利,秦圣远感觉十分的无力。
“爹地也不想,可是没办法啊,这是你奶奶的意思。”秦圣远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一听到奶奶这两个字,秦瑾安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因为在这个家确实是奶奶说了算,那个老太太非常独断专行而且执着,她确定的事情几乎是没有人改变的。
难道,真的要把苏景行让给时瑾笙了吗,秦瑾安不甘心的想道。
时瑾笙从西餐厅出来之后,虽然家就在不远处,但还是没有急着回家,反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埋葬妈妈的地方。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开自己的车了,也不想再去碰用秦家的财产买的东西,于是只好打出租车了。
从小到大,每次受了委屈,她也没人可以诉说,妈妈是她唯一的家人,每次都是去找妈妈诉苦的。
有的人虽然死了,但是好像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比某些活人还要更有人情味。
出租车很快的就停在了墓园的门口,这个地方时瑾笙简直不能再熟悉了,很多人只是一年来这个地方一次,但是她每年都要来许多次,有什么开心的和不开心的,她都会来和妈妈说,就像妈妈还活着那样。
因为这个世界上,她除了妈妈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顺着熟悉的小路,她走到了妈妈的墓地前,望着墓碑上那慈爱美丽的面孔,她的泪水忍不住静静的流了出来。
时瑾笙无力的蹲坐在墓碑旁边,开始轻声诉说着:“妈妈,你知道刚才我去见谁了吗,那个畜生他竟然说出那种话......他真的不配做一个父亲!”
秦圣远那些话简直是太让人伤心了,简直就是擒兽不如,也不怪时瑾笙现在会哭得那么惨了。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这么多委屈,她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