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力量的悬殊让他挣脱不开,只能哑着声音喊道:“温砚,放开我,别碰那里。”
温砚置若罔闻,眼神死死盯着他的腺体,当发现抹不去那痕迹时,心底的暴虐不断上涌。
他有些受不了了,当即就要低头咬上去,只是没等他动作,下一秒衣领被人狠狠拽住,没有半点防备就被人扔到了一旁。
浴室里,另外一种深沉的信息素席卷而来,很快就把江姜包裹住。
很快,江姜就被熟悉的胸怀所包裹住,后颈被刺激得发疼的腺体得到了安抚,略显痛苦的神情渐渐舒缓起来。
温砚挣扎着从地上坐起,看着突然出现的温淙,脸色沉郁无比,尤其是看到江姜乖顺地靠在他怀里的模样,心情变得极差。
“放开他,你别忘了,他是我的妻子。”
温淙冷冷地看着他,“你已经没有这个资格。”
温砚神情变得狰狞了很多,“我没这个资格,难道你有吗?温淙,你披着一张道貌岸然的脸,就只会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吗?”
“从前,是我父母的产业。”
“现在,是我的oga!”
他简直怒不可遏,自从知道真相以来,他一直压抑着仇恨。
因为他很清楚,他现在的能力比不过温淙,所以他选择蛰伏,默默筹谋,等待动手的时机。
可他没想到,中途会出现江姜这个意外。
温淙面色不改,只是视线比以往锐利很多,言语间流露出冷意,“温砚,你有足够多的机会去争取,可是你放弃了。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就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至于你父母的产业,我从未碰过。”
“呵,也是,你向来就是个伪君子,怎么可能承认?”
温砚不想再看他,视线落在了江姜身上,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阿姜,过来。别忘了,你以前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提起了过去,青年满心满眼对自己说出的话。
江姜似乎被触动了,眼睫微颤,身形稍微站直了些。
温淙的手始终扶在他的腰间,不曾松开,眼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温砚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里面未尝没有一点点期待。
“阿砚,你还记得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温砚当然记得。
那时的青年脸颊微红,看向他的眼眸缱绻又带着爱意,却并没有解释这个问题,而是说让他再给他一点时间。
他给了。
可谁知道,两人竟然走到眼下这一步呢?
他甚至一度怀疑,这一切都是青年的谎言,根本不存在什么喜欢,
温砚的沉默并没有对江姜产生什么影响,他继续道:“也许你早就忘记了,我们在联姻前就见过。”
这是存在原身记忆深处的一段宝贵记忆。
也是他愿意嫁给温砚的最重要理由。
温砚眉头轻皱,似乎在回忆,却怎么也抓不到与江姜曾经见面的片段。
甚至可以说,在江姜去办公室找他之前,这个同他结过婚的Oga在他脑海之中毫无色彩,属于灰蒙蒙的那种,和陌生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江姜盯着他,苦涩地笑了一声。
“你不记得了。”
轻柔温软的四个字像是重雷砸在了温砚的心间,他很想记起来,可大脑一片空白。
江姜没有继续做谜语人,他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抬眸看着温砚。
“那是我们联姻前三年,我在学校阻止的一场春郊活动里,不小心溺水,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