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左右,刚刚上去的男人又匆忙下楼,皱着眉快步离开,经过迈巴赫时,那股甜腻的oga信息素的味道熟悉极了。
顾应垂眸,捏着猩红烟头的指尖按灭在纸盒上。
他打开车门,把熄灭的烟头和纸盒一起扔进垃圾箱,慢条斯理的走进电梯上楼。
25楼,电梯停下。
这栋楼是一梯一户,他站在江姜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却发现江姜家的房门轻轻泄开一个小缝。
他顿了一下,直接推门轻车熟路的走进去。
信息素的味道少见的浓烈,混杂着另一个alha信息素的味道。
他走到主卧前,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向在凌乱的大床上捂在被子里颤抖的人。
他淡淡道,“江姜。”
没人应声。
他皱眉,直接大步走到了床前。
“江姜?”
江姜闷闷的啜泣声停滞了一下。
顾应道了声“抱歉”,才掀开他的被角,看向捂在被子里哭的喘不上气的人。
江姜本就是冷白皮,此时哭的眼眶鼻尖都是红的,眼睫带着湿漉漉的泪光,茫然又委屈看过来时,还在啜泣。
那么一个温柔的人,此时蜷缩在被子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应少见的轻声道,“还好吗?”
江姜似乎是怔忪了片刻,眼眶红的更厉害,一滴泪珠从眼尾滑到下颌,啪嗒一声落在被子上。
“.....”
江姜不吭声,甚至少见的撇开视线,哭都狠狠咬着下唇,不愿意出声。
可怜极了。
顾应皱眉,捏住他的下巴一抬,“别哭了。”
再哭都要脱水了。
他从来没应付过哭成这样的oga,此时有些烦躁的压着眉眼,“你.....”
还没说完。
江姜被他捏着下巴,也不抵抗,温顺的仰着脸,但垂着眸子,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缀着泪珠。
贝齿咬着下唇,无声的落泪。
顾应深吸一口气,指腹按住他的下唇,“松口。”
“唔.....”
江姜被他强行抵开唇,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
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顾应看向江姜另一只紧紧手机的手,上面是通话记录,写的是“傅简”两个字。
又联想到方才出现又匆匆离去的男人,自然知道了江姜的alha丈夫是谁。
他少见的有些隐怒。
一个alha却照顾安抚不好oga伴侣的发情期,呵。
就连他都清楚,oga发情期不好好度过,会伤害腺体,影响oga的正常生活。
而且,二次发情,不能用抑制剂。
江姜哭的更厉害了,却仍就是没有声音,闭着眼啪嗒啪嗒的流眼泪。
泪珠掉在他的虎口、手腕、手背。
灼烧的温度,让人心底发烫。
顾应第一次,头脑眩晕,做出了一个并不符合他道德标准的举动。
“江姜——”
他伸出另一只手放在江姜的后脑,轻轻的捧着,他弯下身子揽住江姜抱进怀中。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他压下身子,在江姜唇角印了一个吻。
像是凶猛的野兽用鼻子抵了抵柔软的小动物,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他吻上了江姜的唇。
他轻声道,“不哭了。”
“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