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莲娜不假思索：“头痛算吗？”
“……算！”
林昊继续道：“头疼是你发疯的后遗症，要不了几天就会痊愈，所以也可以不算变化。”
“因为我问的是那种无法痊愈的变化，比如战力，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还用说，我不一直都这样？
乔莲娜张口就想否认，眼神一转，看见围在床边的众女似乎都很关注这个问题，她迟疑了一下，仔细感受。
半晌后。
她眉头紧蹙，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战力仿佛被压制了，那股总也使不完的力气没有了！”
林昊一下就想通了，这应该就是弹性战力消失的“后遗症”。
“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乔莲娜便闭上双眼。
突然，她血脉偾张，呕出一口鲜血。
众女连忙紧张上前。
“你怎么了？”
李诗诗率先按住她的脉搏：“哪里不舒服？”
林昊本也想过去的。
他突然捕捉到了她眼中有红芒一闪而过，若有所思起来。
李诗诗曾经说，她在她血液当中发现很多暴力因子，分子之间互相蚕食攻击。
如果把她的身体比喻成一个大家族……那现在的情况就是：
这个家庭发生了内斗，若不能尽快解决矛盾，久而久之……就会分崩离析！
林昊连忙看向李诗诗：“你再给她抽个血，做个检测吧。”
李诗诗对上林昊的眼神，秒懂。
她点了点头，立刻转身出去拿了一根针进来。
抽了满满两大管鲜血，立刻埋头进实验室。
实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李诗诗拿给林昊，说道：“检测发现，她体内的分子仍然在互相蚕食，但蚕食速度有所下降。”
“正因此我发现一件事，这些分子并不是大乱斗，它们仿佛分成了两个帮派。”
“一个是她体内原生基因，也就是免疫力系统，很有组织在抵抗另一波分子，而这一波分子就比较杂乱，且暴虐。”
“目前无法确定，蚕食速度下降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恢复正常了？”
“因此至于蚕食现象会不会消失，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林昊扫了一眼，把检测报告还给她：“那就做进一步观察吧。”
李诗诗明白了：“可我看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那每次抽血就没办法糊弄她。”
林昊道：“这事我来跟她说，你只需要负责观察就行了。”
李诗诗便放下心来。
林昊想了想，转身又去找乔莲娜。
此时，已经到晚上十点了。
月神，露娜等人都从她的房里回去休息了。
林昊推门进去时，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姿态，盘腿坐在**沉思，听到开门声，她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多少表情。
林昊挑了挑眉：“想什么呢？”
“在想我还能活多久。”
语出惊人。
林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剧烈咳嗽两声，刚想说话，就看见她叹息一声，双手捧脸看他。
“你们不用瞒我，我能感觉到的。”
林昊看她一眼。
她继续说道：“刚刚我想了很多，我虽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我以前虽说脾气不算太好吧，但现在我自己独处时都想发脾气，总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想发却发不出来似的，很是暴躁。”
“中医上说，这是病，得治！”
神得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