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慈从后面出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程锦禾像是感觉到什么,手心向后伸了一下,再转过来刚才的照片就拍了下来。
“大殿内还有一人,是一个二十多的少年,应该就是幕慈。”程锦禾小声的说,“王爷可是感觉到了?”
“刚进大殿时候就感觉到了,那人并未隐藏自己的气息,这是挑衅。”赵旭辰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咱们去皇祖母那笔看一眼,四皇子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这个幕慈真不是皇上的孩子?那为什么皇上还这么喜欢他,都不滴血验亲就这么相信了。”程锦禾佩服皇帝的草率。
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草率。
赵旭辰轻笑两声:“你倒是想得多,你不妨想想,以后多了本王这个拖油瓶,怎么办才好。”
“王爷有钱吗?”程锦禾看着他笑问,“若是有钱,这都不算什么,王爷的衣食住行便交给锦锦,王爷记得每日上交生活费便可。”
“本王没什么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几千万两黄金是有的。”
“几千万?”程锦禾停下来看着他,“王爷可是在开玩笑?这两年并未见王爷作什么生意,爹爹给的铺子,这两年也不过几百万两。”
“怕的就是这一日,真是遇见一个贪财的,也有些钱能够养活自己。”赵旭辰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
那双眼睛却是异常的亮。
“既然如此,那这次出去咱们就不必一切从简,怎么奢华怎么来。”程锦禾说着想起来去边关的那一次,就觉得自己腰疼。
两个人边走边聊,到了太后的宫中。
看着的说了出来,太后本来的伤心情绪慢慢收回。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记得好,这点时间不算什么。”太后看着程锦禾一脸心疼:“真是苦了你了,你们出去的东西可是准备了?哀家这里东西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你们少什么。”
“皇祖母,您若真是想让我们带,就给一些好吃的,或者是软枕,垫子。”程锦禾看着太后身边软枕笑笑,“去边关的时候坐在马车内,锦锦的屁股都做硬了。”
太后看着她笑笑:“好好好,哀家宫中的动人都还算是心灵手巧的,盯人给你们多做一些。”
“谢谢皇祖母。”程锦禾笑着走过来拉着太后的手,靠在她的身上,小声的说,“皇祖母,这是假死药,吃上一滴就能睡八天,每日申时喂流食就能活命。”
“你这孩子,真是最想我的,你们出行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哀家然那个人做一下待得住的东西,这年你们也不能在这儿过了,哀家身边,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太后叹息一声:“这过完年,哀家就求了皇帝去涌城住着,这皇宫太大,哀家心里难受啊。”
“皇祖母。”程锦禾紧紧的抱着她。
不久后两人出宫,什么也没带,皇帝的探子回禀皇上太后说过的话。
幕慈看着皇帝准备好的东西不在意地说:“想出去就出去呗,省的在宫里皇上头上还有一个人,皇上真应该听听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皇上好奇的看着他,“你快说给朕听听。”
“说您是断不了奶的孩子。”幕慈无所谓的说出口。
“放肆!”皇帝一拍桌子,猛烈的咳嗽。
幕慈看着不管也不行,值得象征性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近距离看着皇帝的面色,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你还是不要激动,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这样动气。还有那个.....”
“哼,这些人就是一群愚民!”皇帝气的不行。
根本就没有把幕慈最后一句话听进耳朵里,幕慈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