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赵旭辰把一小块糕点放在她的嘴边看着她吃下去才说,“应该是,父皇不是这样莽撞的人,他做事一项喜欢思虑周全,而不是想到哪儿做到哪儿。”
“这就有可能是那个黑衣人的目的,让皇上日渐失去理智,来时忽略朝政,让你们自相残杀,难道他也是为了那么位置?”程锦禾不解,“就算你们都死绝了,那个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皇家的人真的都不在了,那就是强者的世界。”
“会不会你还有什么弟弟或者哥哥之类的人?”程锦禾来了兴致,“皇上会微服出巡吗?会不会是在那个时候春风一夜,留下了某个人,在哪里长大,现在回来抢那么位置。”
赵旭辰倒是认真的思考她的话,然后那笔写下了一个名字:“珍珠。”
“珍珠?”程锦禾不解。
“父皇在一年去下江南,遇见了这个女人,那是母后去世后的半年,那女子与母后有几分相似,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那就对了,”程锦禾满满的自信,“王爷非否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赵旭辰在她的杯子里又添了热水放在她手里,“本王想起来一个好玩儿的赌约。”
“王爷先说。”程锦禾抱着水杯一脸的兴趣。
赵旭辰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开口:“圆房。”
“噗!”程锦禾连忙擦自己嘴角的水,“我们不是......”
“很久都没有了。”赵旭辰眼神中满是委屈,“二哥满府的美人,整日开心无比,我只喜欢锦锦一人,却是日日独守空房。”
程锦禾不敢看他的眼睛,觉得自己是千古罪人,第一个让王爷独守空房的人,还是第一个和自己讨论圆不圆房的王爷。
而对面的人却直接拉起她的手,拿下茶杯,拉出她的小手指和自己的扣在了一起,自言自语的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说完又把茶杯放进了她的手中,起身站在了大帐门口:“去查神秘人的身份,我赌那个人和父皇没有关系。”
“那我就赌有关系,肯定是父皇的私生子。”程锦禾憋着一口气,“我若是赢了,王爷就一辈子独守空房吧。”
赵旭辰突然觉得退下一软,轻咳一声转过身来:“不可。”
宫内,皇上等到半夜,自己派出去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皇上,您休息吧,那么多人,定是要忙活到后半夜了。”太监过来又熄了一盏灯。
“后半夜?总不会是再出什么事儿吧?”皇上觉得心神不宁。
他想那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又开始微微发抖,可是他是刚刚吃过药,难道不管用了?
拿出瓷瓶他想再吃一颗的时候想起来那个人说的,放了回去。
“皇上,奴才在外头盯着,您快休息吧,若是有人回来说消息,奴才马上进来跟你说。”
“出去吧。”皇上您烦躁的挥挥手。
躺下后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时不时就要抖一下,又想起来程锦禾曾经说过的话,后面会什么也拿不住,最后手就会时时刻刻的颤抖。
自己是皇帝,是最尊最的人,怎么能得了这种最丢人的并?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不允许,自己这样,无论如何现在都要保持现在的这样,现在他有了神秘人给的药,又有了厉害的丹药师。
绝对能够长生不老,能够把璃国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皇帝迷迷糊糊的睡着,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皇帝身边,拿走了他枕边的瓷瓶:“你享受的时间也够了,从现在开始,慢慢接近死亡吧,我会看着你的,看着你一点点变得面目全非。”
那人拿着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