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凌风起床，见她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身上到处淤青，手腕还系着皮带不曾解开，腕上血迹斑斑。他的心纠了起来，慌忙给她解开皮带，将脸上粘着的秀发拨开。她依然一动不动，两眼空洞地盯着头顶，像失了灵魂。
“陆璐，陆璐。”他推了推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忽然害怕起来。
“你怎么了？该起**班了。”
“……”
“再不起要迟到了！”
“……”
“我肚子饿了，你得做饭给我吃。”
“……”
任他怎么说，陆璐都不理他。墨凌风有些不知所措，发狠道：“再不说话，我不客气了！”
陆璐眼珠子动了一下，却还是一副无生气的模样。
墨凌风掰过她的脸，深邃的目光殷切地锁着她。
陆璐别过脸不说话，眼角留下的泪痕还隐隐可见。墨凌风问道：“还生我气？”
“你别不说话啊，我一个人像和空气说话，多没意思。”
“……”
“陆璐，你到底要我怎样？”墨凌风难得的耐心低哄。
“我敢要你怎样？我不过是你的玩偶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何必问我。”陆璐终于开口了，却带着无限绝望。
“你怎么这么说，我……”墨凌风下意识地想否认，却又不能给她希望，一时语塞。
陆璐早已绝望，早知道他什么也不会给。
“我昨晚是太生气了，才……”墨凌风难得放低姿态辩解道，“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不想解释，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陆璐！”墨凌风的好脾气就要被她磨光了，他还从没这么纡尊降贵地和人说话。愤愤起身，说道，“你一天不解释，就一天别想上班！”
陆璐嗤笑一声：“上班？不上班就不上班吧，也免得被人笑话。”
“笑话，笑话什么？”墨凌风不解地问。
陆璐轻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不懂笑话什么？你自己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墨凌风大奇，将她从**拽起，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璐皱着眉，拂开他的手，开始慢悠悠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