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便上街大骂道:“姜云妨可真是心肠歹毒,不仅仅在姜府横行霸道,现在竟然连柳公子都敢害,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样的人就得千刀万剐,天打雷劈,只有这样才能解了大家的心头之恨。”
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听到孙氏这么说,又兼听说了柳江的遭遇,自然也是对姜云妨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荣氏听说孙氏竟然在街上如此诋毁姜云妨,心中自然很是生气,这二房真的是和大房水火不容,同为姜家子孙,竟然这样你死我活的,荣氏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命令家丁道:“去把二太太给我带回府中!”
家丁领命,便去了街上。
孙氏正是骂的起兴,突然被家丁架着胳膊,带了回去,心中自是不甘,便叫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那些家丁奉了荣氏的命令,自然也只能得罪了孙氏了,只是一句话也不说的架着孙氏便回了姜府。
姜云妨在府中听说了孙氏在街上叫骂的事情,她对于孙氏这人已经是厌恶之至了,现在竟然又在落井下石,姜云妨可不会饶了孙氏,于是便直接去了孙氏房间。
此时的孙氏紧闭房门,姜云妨便站在门外高声说道:“孙氏,你给我出来,在大街上叫骂的不是很凶吗,有本事咱们来当面理论理论!”
姜云妨气极,连婶娘都不称呼,直接呼其孙氏,而孙氏听到姜云妨在房门外叫喊,她可是知道姜云妨的厉害的,所以她怎么会出门,只是关着房门,就不出来,任由着姜云妨在门外叫喊。
最后姜云妨实在是叫喊的厉害,孙氏没有办法,但是她仍然是不敢出门,只是回道:“大侄女,婶娘今日病了,实在是无法出门,不如改日吧。”
姜云妨冷哼了一声,这孙氏此时知道害怕了?龟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了?不过现在姜云妨已是有点疲累了,便也不再跟孙氏耗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独自坐着思忖着。
这次真的是祸从天降,连姜云妨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成了残害柳江的凶手,这件事一定是害了柳江的那个真正的凶手所为,所以此时只能等柳江醒后,问清楚柳江才行了。
王氏最近因为二房三房是在是开销无度,所以便经过三四熟虑之后宣布:“减少二房和三房的银子。”
这个决定一出来,自然引得二房三房的人很是不满,二房还好,因为刚刚惹了姜云妨,自己也理亏,所以便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而三房就不同了,姜维一向花天酒地,挥霍惯了,猛地一下将他的银子给削减了,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姜维叫嚣的最是厉害了,直接跑到了王氏房中大吵大闹:“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掌管着中馈之权,现在府中的银子被你给管的入不敷出了,你倒来扣减我们二房和三房的银子,你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说着姜维还挑衅的看着王氏,王氏此时心中是百般委屈,什么叫她把府中银子管的入不敷出了?因为管理这偌大的家业,她已经是尽心竭力了,可是还惹得别人这样诋毁,顿时一口气憋在心中,憋得王氏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