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云捷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素来与大房积怨极深,对大房来说重要的事情,那就必须让他们办不成。
姜云捷回到了住处,想着怎么才能拖住姜云央,让他走不开身。忽然想到了今日军中新增的战马,那些马现在可是姜云央的宝贝,重点保护对象,不若在这些马身上搞些事情。
却说这些战马是新引进来的战马,还未经过训练,野得很,平日都有专人看着,以防它们跑出去。
这天晚上四五更天,除了晚上安排的各处守卫众人差不多都已睡得很沉了,姜云捷便带上一壶好酒,奔着马棚找人喝酒去了,只道是失眠睡不着,让人陪着喝两杯,酒过三巡,那看马之人便醉倒了,姜云捷确认那人睡得够沉了,便偷偷的将马棚打开,把马都放了出去。
待到早上,有人去马棚换班,这时候才发现马棚里空空如也,那些未经训练的战马都跑的不知所踪了,一时赶紧通知姜云央。
却说姜云央刚起,准备收拾下就去赴姜云妨的约,忽然听得来人报,说是战马都跑了,当下也急了,赶紧让大伙儿都出去找马,顺便也让家丁去通知姜云妨:“告诉大小姐就说我临时有急事,去不了了。”
姜云央只顾着操心战马的事情,却不妨他对家丁说的话都被姜云捷给听了去,姜云捷自晨起就在暗暗地观察姜云央的一举一动,这下又被他钻了个空。
家丁刚出了军营就被姜云捷给拦下了,姜云捷拉着那家丁来到了路边,眼瞅着四下无人,便从袖中掏出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到了那家丁的手中,那个家丁哪里敢要,只道:“无功不受禄,三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忙退给了姜云捷。
姜云捷自是不肯收回去,拍了拍那家丁的手,让他安心收下直道:“这银子也不是白收的。”听姜云捷如此说,那家丁更是犹豫了,不肯收,姜云捷便威胁他,说是要么受了银子,要么便要了那家丁的性命,就这样威逼利诱,那人便收下了银子。
姜云捷知道那家丁是替姜云央带话给姜云妨,便告诉他:“带个假消息给大小姐。”那个家丁听了只是疑惑的看着姜云捷,姜云捷嘴角一撇笑道:“你只需告诉大小姐,就说大哥让她在门口等着就行。”家丁看了看姜云捷,卑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赶紧朝着姜府去了。
却说姜云妨早上沐浴更衣之后,正准备出门,正好那家丁也赶到了,便按照姜云捷说的话,传了个假消息。
姜云妨听了心中有点疑惑,姜云央直接从军营去庙里就行了,为什么要折返回来再一起去。不过又想姜云央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许是想来家里去什么东西也不一定,所以便也就不再多想,只想着在门口等着就好,于是就跟着家丁出去了。
二人来到了门口,家丁便请姜云妨到府门旁边等候说:“这是大少爷叮嘱的,本来今日大少爷安排的训练很是紧张,也是丢下军务抽空出的军营,如果在府门口等,让人看见了对大少爷的影响不好,毕竟大少爷素来以严治军,丢下军务私自出来,虽不是什么大问题,总归不好。”
姜云妨听这家丁的理由未免太牵强了点,可是思及昨天姜云央确实提到过训练紧张的事,便只当是这个家丁笨嘴拙舌不会说话,许是有其他原因姜云央才让她在旁边的角落等候的也未可知,只得莲步轻移,至了旁边的角落,那家丁也赶紧卑躬屈膝的跟了上去。
及至那无人角落,家丁来回瞅了瞅没人注意到,一下子便将姜云妨打晕过去,然后朝着远处一招手,只见那藏在边上多时的一堆人便跑了过来,那些人都是姜云捷的人。
只见那些人动作熟练地那袋子往姜云妨身上一套,扛着便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