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头放了不少的药材,知府睨了她一眼,并未理睬,而是唤了仵作上前,让他细细辨认其中的药材。
仵作看了半晌,大惊失色:“大人,这就是那断肠草的配方!”
知府听了这话,立刻看向姜云柔:“姜二小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姜云柔之前的伶牙俐齿,到如今已是不复存在,只一个劲儿地重复:“这不可能,不,不是我,不!”
知府冲着四周的官兵道:“把她给我带走!”
来之前,白瑾妍嘱咐过萧弦,让他务必要保住姜云柔。于是,萧弦上前,对着知府道:“大人,案件尚未水落石出,且证据不足,单单一个包袱,怎知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就这样贸然抓人,不好吧。”
萧弦到底是临王,知府还是得给三分薄面,便道:“那临王的意思是?”
“等有了确凿证据,再抓人。”言下之意,就是先放了白瑾柔。
知府见萧弦力保,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渊源,怕万一凶手真不是姜云柔,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想了想,便让底下人放开了姜云柔。
萧容虽然知道今日就是断案的日子,但怕惹姜云妨嫌,便可疑没有出现,只是让天涯暗中留意,有什么情况,随时向他汇报。
此时,萧容坐在书房里,听完今日发生的一切,心想此时果然和萧弦有关。联想到前几日他去药店买断肠草药材一事,开始怀疑起他来。
那厢姜云柔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想到今日之事,越想越气,刚好下人来报,说是姜云捷来了,眼波流转,顿时有了计策。
她让下人迎姜云捷进来。后者一进屋子,就问道:“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怎么听说你今日险些就要被人抓走了?”
姜云捷在外头鬼混了一天,一入府,便听小厮说起今日的事情,便急急地寻姜云柔来了。
姜云柔低低地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姜云妨。她自己害死了李妈妈,却要嫁祸到我头上。要不是今日临王在场,恐怕,我早就,早就……!”
说着,姜云柔便拿着帕子哭出了声。姜云捷见竟有这样的事,气得不行,道:“姐姐,你放心,明儿一早,我就去县衙为你讨回公道。”
姜云柔佯装担心:“弟弟,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放心吧,姐姐,我自有分寸。”说完,姜云捷便大步离开了院落,出去叫人去了。
身后,姜云柔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旋即消失不见。
第二日一早,姜云捷果然召集了一大帮人,声势浩大地就要往衙门里闯。守门的衙役自然是不让,就问他们来做什么。
姜云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老子要见知府,你管得着吗,滚!”
衙役见他这副态度,加之不知道他是谁,二话不说,便把姜云捷一行人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