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昊轻声嗯了一下,有些粗粝的手掌覆上女人白嫩的脸颊,柔声道,“夫人还想在马车上过夜?”
“嗯~”带着不情不愿的语气,纳兰溪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专属于自己的男人,勾唇一笑,如同八爪章鱼一般爬上他的身子,娇声道,“爷可欢喜?”
“何为欢喜?”
项天昊与她额头相抵,大掌拖着她的后屯,眼底满是柔软的笑意。
虽然这些日子马车坐的十分疲累,但却收获了一份意外之喜。纳兰溪这些日子但凡醒来,总要与他厮摩一会,大有一副强攻之势。
而每每坐上来之前,她都会先问一句,爷可欢喜。
经受过分离之苦的他怎会不了解,她心底的不安,哪怕是羞于开口,却也强势的用行动表达出来,这也让他十分的苦恼,若是这般下去,怕是要出事。
扶住女人贴上来的身子,他低头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他轻声回答,“爷欢喜的紧。”
说罢,不等她作些反应,起身将她压在榻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若是忍不住了,可怎么办?”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轻笑,纳兰溪还未深思他话里的意思,却已然感受到他的火热。
羞红了一张脸,纳兰溪轻捶了下他的肩膀,柔声道,“我饿了。”
“爷也饿了,怎么办?”
“嗯~”
纳兰溪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不敢再有动作。
项天昊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吐息间平复着自己的冲动。
不多时,两人衣冠整洁走下马车。
马夫站在十步之遥的地方,小跑着迎上来,“爷,顶楼的雅间,定的三日。”
“三日?”
纳兰溪偏头看他一眼,有些不解。
项天昊拂了拂她耳际的头发,勾唇道,“总得给他些时间,贸贸然前去,只会引他生疑。”
纳兰溪点了点头,与他一道手牵着手,进了酒楼。
翌日一早,北舟府司内,唐清晖急匆匆到了闻才哲的房间,迭声道,“太子殿下!”
“何事如此惊慌?”
推开门,闻才哲罕见的一身白色长衫,望着风尘仆仆还在喘气的唐清晖。
“你看!”
唐清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闻才哲一眼瞥见,就变了脸色。
两人将门关上,坐到桌旁,唐清晖提着茶壶,狠灌了几口,才恢复了平静。
闻才哲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枚镌刻着曼珠沙华样式的羊脂玉佩。
眉眼紧盯着玉佩,他有些着急的问道,“这是桑歌的玉佩,她从不离身。你在何处看见的?”
“一个小孩,说是一个姑娘差她送来的。”
“姑娘?”
闻才哲狐疑的抬头,下一秒却瞪大了眼睛。
记忆回到他逃出北夷的那日,他眼见桑歌与医毒双圣一同站在水牢里,那么桑歌此时来找他,是为问项天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