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歌,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
“够了,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桑歌再也不想理会两人之间的语无伦次,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给项天昊找救命的办法。
闻才哲拉着纳兰月出了诊室,轰隆一声,大门猛地关上,纳兰月还在低语着什么。闻才哲冰凉的眼神蓦然落在她身上,“说吧,什么时候下的蛊!”
“太子殿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给他下蛊,要下,我也该下蛊啊,只是,但是我真的没有做,你要相信我!”纳兰月的话里不知几分真几分假,零零碎碎的废话闻才哲懒得多听。
“没有做,那你倒是告诉我,那**躺着的是个假人?”无端被桑歌误会,闻才哲一肚子火气,此时看着纳兰月的模样,他就十分来气,真不知道项天昊为什么要娶她,北夷那个小破地方,攻了不就是了,费这么大劲,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纳兰月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给项天昊送汤,他好像喝了橙儿的药汤,莫不是希儿把蛊下在了药汤里面,项天昊误打误撞喝了去?
来不及多想,纳兰月作势就要下山。闻才哲也懒得问她,现在她是死是活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反正一个国主死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国主,再加上北夷已经递了降书,终究也是闻朝的囊中之物。
纳兰月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山下,唐清晖正在遍地找她,见她一副疯癫模样,还以为她中了邪,上前一步质问道,“纳兰月,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你丢了,多少人得跟着遭殃!”
纳兰月并不理会他此时的咆哮,径直跑到血红色马车前,掀了帘子,把橙儿拽了出来。
唐清晖顿时那个火气直接窜到头顶,上次是不是对她太仁慈了,这次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把他媳妇从马车上拽下来,真是岂有此理。
“纳兰月,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啊!”
唐清晖一手握在纳兰月的手腕上,像是想直接把她掀翻在地。
橙儿摇摇晃晃站定身子,对着他喊道,“唐清晖,你给我住手!”
“不是,你都这样了,你还护她干嘛啊!”
他就不明白了,桑歌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丫鬟。
“那天你给她喝药了吗?”
纳兰月才不理会两人之间的唇枪舌剑,只冷声问着唐清晖。
唐清晖一脸莫名,反问道,“什么药?”
“治鞭伤的药!”
纳兰月一字一句回答,丝毫不觉得话里有什么问题。
唐清晖听着就来气,这女人一副理所当然是什么意思。
橙儿却听出了不对劲,赶在他之前回答道,“据说将军喝了,后来他给我重新熬了一碗,怎么了?”
“哎,纳兰月,你把话说清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