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桑歌情况好得不能再好的项天昊有了意外的收获。
眼前的房间看上去历史悠久,而且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走到案前,一米宽的长案上面只放了一封已经看不出样子的信。
伸手取下,项天昊直接拆了信封,里面的内容让他险些没有稳住心神,“吾儿,不管你是如何得到这封信的,切记,不要跟桑歌有任何的接触,不管任何人让你与她靠近,切记,不要跟她有任何瓜葛!”
先前桑歌送到将军府的那封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让他收留桑歌,可不管他收留桑歌的目的是什么,这两封信的内容大相径庭,这让他开始怀疑桑歌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现在算不算被人倒打一耙?
颓然放下信,项天昊抬眼看着四周的环境,若他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母亲当年被掳走关押的地方,如此一个不见天日的四方空间,母亲是有多绝望才会想到用死亡结束自己的生命。
转身,他退出房间,此时的他已无心再去寻找桑歌的下落,他选择找到出口,离开医谷。
桑歌自蛇窟出来就看到在四处寻觅的项家军,现如今她已没有泰然处之的资本,只能悄悄的从后山下去,至于项天昊和项家军能否安全下山,这不在她关心的范畴。
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唐清晖已经耐不住性子,他看着茫茫山脉,将手里的剑狠狠刺向地面,面上均是寒霜。瞿浩披着外衣走到他面前,沉声安慰道,“既然爷没有出来,我们再找便是!”
“若不是你阻拦,我早已找到爷,现在天亮了吧,你告诉我,爷在哪?”
唐清晖瞪着瞿浩,那狠戾的目光就差没变成刀剑射入瞿浩的身体。
瞿浩被他这么一吼,有些闪躲的避开他的目光,“爷自有爷的办法,你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接了爷其他的命令?你说!”唐清晖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冷声道。
瞿浩元气还未完全恢复,也无法挣扎开,只好轻声道,“这是爷和医谷的私事,他不会希望我们插手!”
“瞿浩,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若不是爷,你能活到今天吗?什么叫做爷和医谷的私事,难道爷的事情就不是我们项家军的事情吗?”
“你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现在已经天亮了,一个晚上过去了,爷生死未卜!你让我如何冷静!”
唐清晖从地上拔起长剑,就想扎到瞿浩身上,眼睁睁看着刀光闪过,瞿浩却无力阻拦。
而此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住手!”
“爷!”
熟悉的声音让唐清晖瞬间收了手,他直接扔下瞿浩,转身跑到项天昊的面前,急声问道,“爷,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若没有出现,你可是要残害手足?”
“我!”
“瞿浩与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是你想杀就杀的吗?”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样的项天昊,在看到唐清晖举剑对着瞿浩的那一瞬间转化为怒火,直接对着唐清晖发飙。
瞿浩拢了拢外衣,站到项天昊面前,劝说道,“唐清晖不知道爷跟医谷的事情,自然会着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