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手指,将她拉进怀中,苏连安有点小别捏,不肯让他抱,但他两条长臂紧紧箍住她,不让她动,她其实很明白,这个男人面对他的所有温和都是在刻意放低身段,他骨子里是强势冷硬的。
“你别生气,别不理我,嗯?”
苏连安用脑袋撞了几下他的胸膛,“我很难不生气。”有哪个女人会跟她一样总是要费劲解释她爱他。
厉东呈已经听出她不怎么生气了,因为假如她很生气的话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怎么办?”
她的脸仰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心头的火气不知道怎么就没了,鼓着腮帮子说,“罚你给我一个吻,亲得不好的话,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男人眸色深深地盯着她,不说话,她着急了,“你到底要不要亲?”
男人回过神来扣住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下去,是长长的掠夺,把她压倒在后面的大**,苏连安眼见场面要失控了,才急忙阻止,“够了够了,我们回家吧。”
他趴在她的颈窝处,吸取着她身上的香味,低低的噪音很性感好听,“假如我一辈子都这样,你会不会愿意这样不厌其烦地跟我说我爱你?”
她抱住他的头,短发刺手,可她心底却是别样的感觉,“你不惹我生气我就说给你听。”
“那你再说一次。”
“不要。”
他低低地无声笑起来,“我不相信,你再说一次给我听。”
苏连安觉得他有趁机哄骗她说这三个字的嫌疑,可还是遂了他,重复着,“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一整个晚上他的耳边都是她软糯软糯的声音,厉东呈感觉这三个字穿越了他的耳膜直击中他的心脏,震得他密密麻麻的,繁盛出愉悦……
苏连安的工作室没有关,而是交给了蒋清梦一起帮忙打理,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空闲一些,不用天天过去了。
三个月后,法国巴黎,铁塔下,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背着一个身材纤细娇小的女人,相机将这一瞬间定格下来。
前些天苏连安要他抽空出来,陪她玩遍欧洲,每到一个国家,都要在这个国家的标志性地点以不同的姿势拍照,以后老了,就可以拿出这些照片,这些都是她爱他的“罪证”,他会趁她不注意在照片背面写下:我在时光的尽头等你。
他们先相见还恨晚,后余生与共。
释迦牟尼曾说过一句话。
伸手需要一瞬间。
牵手却要很多年。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