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梦挑起眉,打开一看,是裙子啊,这几年跟他住在一起,也增长了不少见识,香奈儿!
她看着他,“大叔,怎么忽然送我衣服啊?”
这件裙子一看就是死贵死贵的,她是应该假装娇羞昧着良心说不要拿起退呢,还是应该说她好喜欢然后为了表达谢意上去亲他的脸一口呢,好纠结,原谅她当了多年的纯情单身狗在他之前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不知道如何正确地表现出欲拒还迎。
傅荣一边喝水一边说,“给你的就穿,哪来那么多问题。”
蒋清梦就知道他是这副德行,浪漫细胞的绝缘体,连送件衣服都弄得那么生硬。
过了几天,杨宁晨在片场拍戏,中场休息,她喜欢安静,走远了些,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一道年轻娇蛮的声音响起,“起来,这是我的椅子!”
今天这里有两拨剧组在这个景点拍戏,杨宁晨看着眼前的女孩,漂亮是很漂亮,而且还很年轻,穿着古装剧的戏服,脑袋搜索着有关她的信息,却想不起来,大概是在某个场合碰见过,但却叫不出名字。
萧晴异常嚣张,“叫你起来听见没!”
杨宁晨没动,“这张椅子上面写了你的名字?”
萧晴当然知道她是谁,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浓妆艳抹的脸蛋不屑,“没有写我名字,可是我平时都是坐在这里的,你快点起来,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杨宁晨的经纪人走过来,“宁晨,快准备准备,下一场戏要开始了。”
那边剧组的人也在喊她,萧晴狠狠瞪了一眼便踩着高跟鞋的步子走了。
“她是谁?”
经纪人瞧了一眼那背影,玩味地笑,“厉东呈的新宠呗。”
“什么新宠?”她最近除了拍戏都没怎么关注外面的事,自从苏连安死了之后,关于厉东呈的消息除了商业报道以外,再无关于这个男人的半点娱乐绯闻。
“萧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攀上厉东呈,看她那样,好像眼睛长在头顶似的,圈里的一哥一姐都没她这么拽。”
到底是年轻,还没毕业呢,以为自己傍上了什么大树就了不起。
一个十八线的二流小演员,嫩得很,据说在酒会上不小心撞到了厉东呈,于是就被瞧上了,说什么撞出了爱情的火花,啊呸,有钱人就喜欢这一套,真恶心,生嫩生嫩的,玩完就丢。
“听说啊,厉东呈很宠她呢,每次出去应酬都带着她,还给她介绍了不少资源,不然以她的演技和资历哪有资格拍襄王传啊。”
杨宁晨看着已经走远的女孩,微微勾起红唇,仿佛在自问,“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喜新厌旧的吗?”
厉东呈是,傅荣也是,她的眼睛黯淡下来,身边有了新的人,就听不见旧人哭了吗?曾经有多刻苦铭心都是骗人的,到头来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只要走错一步,就永远不会被原谅。
经纪人笑,“你浸泡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还不懂啊,日新月异啊,不过我猜她得瑟不了几天。”厉东呈那种男人一看就不好驾驭,她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