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梦想了想后说，“对了，大叔，我们去警局看看吧。”
“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是去看秦娇那个小婊砸怎么样了啊。”
傅荣不解，“小婊砸是什么意思？”
她扬了扬眉，鄙视的口吻，“大叔，你out了吧，像你这种年龄阶层的人就应该多学习学习，这样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
“你的欠款三万七准备什么时候还？”
……蒋清梦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大叔，其实你的文学水平这么高早就驾驭在我们之上，时代潮流都是日新月异的，没什么好学的。”
傅教授勾唇，“这马屁拍得挺顺溜。”
“傅教授，您满意就好。”
“还有待提高。”
蒋清梦暗中甩给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警局门口，车子缓缓停下，蒋清梦趴在车窗上，刚好看到秦娇的爸爸也就是他们学校的主任从里面走出来。
“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我女儿还小，不是故意要打架斗殴的。”
“秦先生，秦小姐已经满十八周岁了，是一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保释也不行吗？”
“上面交代了，暂时不能办理保释手续。”
隔得不远，周围又比较安静，她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扭过头问，“大叔，秦主任不是很牛逼吗，怎么连保释也保释不了啊。”她还以为她老爸过来帮她擦擦屁股就可以走人了呢。
傅荣嗤笑，“他也不想想他女儿推的人是谁，东呈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厉东呈有这么厉害？”
他挑挑眉，“东城大部分的权贵都跟他有来往，交情好到哪种地步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他开口的事，基本上都不会被拒绝。”
傅荣的性格比较随心所欲，既不经商也没有涉政，交朋友都是看心情，不像厉东呈那样广交。
蒋清梦似懂非懂，想着可能有钱人也是有分类的，有钱是一回事，有钱有势就更加高级了，回想起几十分钟前的那一幕，颇有感触地说，“我觉得他好像挺爱安安的。”
“是吗？”
蒋清梦刚想再说话前方就有一道强光灯直射过来，她连忙抬起手臂挡了挡，察觉到没有光线弱了下去才拿开手臂，停在他们对面的是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
傅荣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号码脸色微变，没动，然而那铃声仍旧是锲而不舍，他划了下屏幕，没有开腔，那边是女人温柔的声音，“阿荣。”
男人冷冷启唇，“我记得你原来的语文不差，这些年喝多洋墨水，连本国的文学都忘了？我上次跟你表达过，不要再找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像是听不见他的拒绝，“你下车，我想要见你，有话想跟你说。”
傅荣的语气很平淡，可却明显透着疏离冷感，“我对你无话可说。”
“你可以不用说话，站着听我说就好，阿荣，你不下来，我不会走的，我今晚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她的噪音仍是很轻柔却带着偏执，“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