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吩咐的事,我们都已经办完了。”
“知道了,继续盯着。”说话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面朝着窗外,看不见他的模样,只是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让人顺服的力量。
“是。那先生是否还要再见那位小姐?”
男人修长的手指再椅背上轻轻敲打着,“暂时不用了。”
“还有一件事,沈先生今天来过一趟,似乎是为了那位小姐的事。”
“他说了什么?”
“不曾说什么,只说让您亲自回他电话。”
“知道了,你替我去拜会一下张崇山,务必从他嘴里套出对我们有用的消息。”
“是。”一直站在男人身后的年轻男子领命出去了。
年轻的男子出去以后,男人从座位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双皮手套戴在手上,然后才又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沈以诚看着来电显示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他闲适的接起电话,“这么快就打过来了,你对她还真是上心啊。”
“我打来不是听你废话的。”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耐。
沈以诚毫不在意的笑笑:“你这么紧张她,可惜啊,人家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看她对那个叫周易的似乎特别维护,宁愿不要她爸妈死亡的真相,也不肯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找那个半身不遂的人。”
“所以她不说,你就不会自己去调查?”
“这怎么能一样呢,比起调查我还是更想听她亲口说。”
“沈以诚,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男人的口吻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可沈以诚像是根本感觉不到一样,依旧笑的漫不经心:“呵,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呢。”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交给你的东西给她?”
“你不觉得,这样更好玩儿了吗?海市真么大个地方,哪够你折腾的啊,我这不是在给你清扫战场吗。”沈以诚斜斜的倚在门框上,单脚立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忽然一闪而过一道精光。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记住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
沈以诚愣愣的看着挂断的电话,眼底一片嘲讽的神色。
而此时远在国外的简邵衡正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正在听人给他汇报苏怀夏这一天的行程。
“你说她和沈以诚有来往?”简邵衡翻看资料的手一顿。
秦长立刻说:“我们接到的消息是这样的,夫人好像在通过沈以诚的手去找什么人。”
“她怎么会认识沈以诚?”简邵衡的手不自觉地摩擦着文件色纸张,似乎怎么也想不通。
“夫人和沈以诚大概两个多月以前就有联系。”
“那你知道她找沈以诚是在调查什么吗?”
“这个……总裁您知道,只要是沈以诚有意阻拦,我们的人根本无从下手。”秦长有些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