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玉谣离开之后,夏如玉的眸子冷下来,往自己的胸口一拍,喝进去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夏明侯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看着夏如玉的举动,肯定也知道这汤里恐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四哥,这女人你要留到什么时候。”
对于这种当棋子的人,用的时候自然就用,没用的时候自然可以随意丢弃了。
当初娶黄玉谣,为的就是让一些大臣出现摇摆的心,让他们知道他这个无能怯懦的皇子也在争。
至于那些人是不是真的站在他这一边不重要,只要能扰乱夏方烨的势力那才是他想做的。
“呵呵,不急。”
夏如玉笑了笑,只是眸子里寒意逼人,他可没忘记他和黄玉谣还有账没有算完,莫满楼的帐。
夏明侯耸耸肩,既然夏如玉有他的打算,那么夏明侯也就没必要多担心了。
现在皇上的情况他们都看在眼里,只是谁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去关心皇上什么时候会驾崩。
都说皇室中人最无情,这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生下来就要面临那些阴险狡诈,至于那个父亲,只不过是端坐在高位上的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与其担心皇上的身体,不如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
“好吧,那我就先走啦,别说,还真有点想念四嫂了。”
夏明侯挑挑眉,话一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夏如玉看着夏明侯跑的飞快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
他也有些想念莫满楼了,看来他要抓紧时间去问问关望之,寻找个机会把莫满楼的毒解了,要不然,那始终是个隐患。
夏如玉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夏如玉冷冷的笑了笑。
黄玉谣不就是想要他吗,希望黄玉谣能好好的享受。
夏如玉起身慢慢走到灯光亮堂的房门前。
这是一件侧卧,离他和莫满楼之间主的主卧距离很远。因为他和莫满楼的地方,留有属于莫满楼气息的地方,他都要好好的保存。
夏如玉一把推开门,房内闪烁着旖旎的光。
而若隐若现的屏风后是引人遐想的水声。
黄玉谣是掐准了时间夏如玉会来她的房内,只是夏如玉还是比预想中来的更晚了些。
天知道黄玉谣已经在凉透的水中泡了多久。
她为了等夏如玉,这附近可都没有下人。
夏如玉撩开衣袍坐在凳子上,听着那刻意弄出来的声响,看着那屏风后矫揉造作的动作,只觉得内心作呕。
夏如玉坐在那里,一声不响,黄玉谣慢慢的洗完也不见夏如玉进来。
没有办法,黄玉谣只好在身上罩了件轻薄的纱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身子,还可以看见水滴顺着锁骨爱昧的滑进身体里。
夏如玉看了黄玉谣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在黄玉谣的眼里,那就是不自在却又强压着的表现。
“如玉,你来了。”
黄玉谣吐气如兰,袅袅婷婷的向夏如玉走去,一举一动中,身上白花花的肌肤都在刻意的展露。
可惜,夏如玉越发不耐。
夏如玉推开了一步,错开了黄玉谣的触碰。
黄玉谣咬咬唇,眼里满是委屈。
夏如玉厌烦的挥挥手,黄玉谣就睁着惊讶的眸子倒下了。
身后闪过一个黑色的影子,但很快就消失了。
夏如玉看着黄玉谣开始扭动的身子,在扭动中,那件轻薄的纱衣都开始慢慢的脱落。
夏如玉毫无兴趣。
他厌烦的揉了揉额角,说道:“带去勾栏院,明早再带回来,记得,不要让人看到她的脸。”
夏如玉话音刚落,地上的黄玉谣就被一个黑色的影子扛走了。
黄玉谣不是想要吗,那就给她好了。
夏如玉冷冷一笑,眼里满是残忍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