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底,时间一周。我参加完节目再回来住院,时间正好。”
回到家,她开了电脑将U盘插上去。
密密麻麻几百个视频,白祁整理得很全,从片场,到私房菜馆,再到酒店,各个角度。她呼了口气,是个大工程。
宋君娅接近十点才到,把包包一丢就凑上去:“找到什么了?”
“潘潘有问题。”她瞥了一眼宋君娅,突然顿了顿,盯着那一块小小的红印:“你这脖子什么情况?”
宋君娅无所谓地将波浪卷发捞到一边,伸手挠了挠,“中午午睡的时候好像被蚊子盯了。”
“午睡?”
“是啊,睡了一觉起来就这样了。”她顿了顿,见顾央央眼带怀疑,“你不会以为是吻痕吧?我这几天一直盯着练习生呢,今天在练舞房呆了一天,哪有空找男人。”
顾央央想起宋君娅说过那个公司重点培养的练习生。
“叫什么?”
“简西洲。”
“这么文艺?”
“人家是华裔,有家族渊源的。”
“华裔干嘛回来做练习生?”
“他妈生病了回国落叶归根,他在街头唱歌被发现……”
宋君娅突然觉得不对:“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顾央央凑上去:“长得很帅?”
宋君娅翻了个白眼:“公司把我手头的其他艺人移出去了,这半年就主带他,你说帅不帅?不帅能重点发展吗?”
顾央央哼哼两声,回头继续看视频。
宋君娅见她没了继续聊的想法,觉得这人真像太监,催她:“要说什么快说,把我吊得不上不下的。”
顾央央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吻痕和蚊子块她还是分得很清的。如果真是简西洲做的,做到这个地步还没让宋君娅发现,也不知该佩服还是同情他。
宋君娅平日里外表虽然妖娆,实际上却是个保守的性子。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也就大二谈过一个,还是个渣男,两人在一起没两个月就被分手了,原因是宋君娅不肯跟他上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宋君娅从那以后就有些怕动感情,实在看不出男人到底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她就一概不要了,于是这么一单就单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