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在这个时候了，沈晴雅竟然还有心情和周窈窈开玩笑。
【呦呦呦，什么时候也有问题想要问我了？行吧，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窈窈：……
看来秦阿姨的状态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沈晴雅才能够这么积极。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阔……八岁的时候做过一场手术，你知道是什么手术吗？】
这一次，手机那边静止了很长时间。
良久之后，沈晴雅才发来一句话。
【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这件事情的影响说起来有些恶劣，所以沈家上下都不允许任何人对外宣扬。
当年知道真相的，不是已经被警告过，就是被遣散了干净，现在沈氏上下，基本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
不过……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沈老爷子的故去，绝对在极大的程度上影响了沈氏与沈阔。
【告诉我前因后果。】周窈窈咬着唇，眉心紧紧地皱着。
沈晴雅太了解周窈窈的性格了，既然她能问出这个问题来，显然是得不到回答，不死不休的。
【明天我们两个约饭吧。】
周窈窈回了一个‘好’。
她从手机里抬起头来的时候，齐沣已经站在车边等了很久了。
“周总，我送你进去？”齐沣弯腰俯身问。
周窈窈充满歉意地对他笑了一下：“抱歉，让你久等了。”
“应该的。”齐沣尽职尽责地说。
周窈窈的东西不多，但齐沣还是很贴心地把她送到了沈阔的大平层，等她进了门才转身要离开。
此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沈阔。
“窈窈去我的地方了？”沈阔的声音里竟然还有一点紧张的感觉。
齐沣嗯了一声：“我已经把周总送进去了。”
沈阔沉默片刻，才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嗯？
齐沣有点冤枉地眨了眨眼睛，小心谨慎地说：“怎么？”
难不成沈总金屋藏娇了？
“啊！”
陡然，一声尖叫声响起。
齐沣顿了一瞬，猛地转过身来，速度很快地输入密码，语速非常快：“沈总，你不会真的死性不改，金屋藏娇了吧？”
“死性不改？”沈阔冷笑一声。
咔哒一声。
房门开了。
沈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齐助，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齐沣愣愣地看着周窈窈站在铺着一层尘土的房间中央，心脏瞬间跌入了谷底，他抓着手机，试图争辩几句：“毕竟之前也不能算是没有前车之鉴。”
房间怎么能……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