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意义。
“沈总，我不管你查到的事实是什么，在我这里，我就是怀孕了，我的孩子就是因为姜枳涵没有的。”周窈窈平静地看向沈阔，“我从未因为你，对姜枳涵产生任何情感上的憎恨，更不要说用孩子来污蔑她。”
沈阔想要开口。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事实便是如此。你既然不信我，那么其他的，也没必要谈了。”周窈窈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些苦涩。
不是有多爱沈阔。
可产生感情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同床共枕那么久，在情事上，两人也格外的合拍。
肌肤之亲，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感情在的。
“沈总，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周窈窈觉得话说得有点多，实在是太累了。
沈阔不是喜欢纠缠的人，他怔怔地看着周窈窈，面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你坚持要离婚？”
周窈窈疲惫地靠着窗户，点了点头：“嗯，我确定。”
“那好。”沈阔站了起来，快步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又折返回来，目光深深地凝在周窈窈的身上，“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离婚？”
周窈窈这次没回答，而是安静地看着沈阔。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沈阔忽然有点恼怒，但这股恼怒到底是从何而来，却又说不清楚。
他咬了咬牙，整理了一下衣服，勉强撑起最后的一丝体面：“好，我明天让齐沣把离婚协议送过来。”
周窈窈垂下眸子，安静说：“谢谢，还有，关于姜枳涵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沈阔现在脑子里有点乱糟糟的，根本就不想听到这些，哪怕是听到了，也根本不想理会。
姜枳涵如何，他的生母如何，姜家又如何，他丝毫不关心。
他依旧站在书房的正门，没有离婚，始终安静地看着周窈窈：“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在这一刻，甚至沈阔的心里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来。
万一周窈窈只是心血**呢。
可他清楚周窈窈的为人，她必定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还有。”周窈窈经他提醒，才想起来，“你答应的，珠宝公司起来之后，给我的股份不能少，我们离婚之后，你还能不能……”
呵！
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想这个。
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捞金女！
“公私分明，既然是答应你的事情，必然会做到。”沈阔咬着牙。
周窈窈点了点头：“那我有一个条件。”
来了。
沈阔的眼睛亮了，他看向周窈窈：“如果你想收……”
“我希望姜枳涵不要来插手公司里的任何事情，你也清楚，一山不容二虎，而且姜枳涵对这个行业一点了解都没有。公司现在又是关键的时候……”
沈阔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嗯？”周窈窈不理解他为什么又生气，一脸茫然地说，“做不到？”
沈阔深吸一口气：“做得到，除了这些公事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周窈窈摇了摇头，情绪稳定，面色从容：“没有了，最多就是一句，多谢你这两年对我的照顾。”
多谢！
好一个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