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第二个和第三个，直到第四个，才是齐沣推荐的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相当酷帅的小伙儿，寸头，眉毛很粗，有那么一点市井痞子的味道，即便是穿上了正装也压不住他身上的痞气。
只是第一眼，周窈窈就对他的外型很满意。
珠宝公司现在面对的麻烦不仅仅有业务上的，还有现实里的，这段时间周彦昌和周曜看似老实，实际上就等着到时间了，来找麻烦呢。
最重要的是，周窈窈必须要为珠宝公司之后做打算。
“姓文？”周窈窈第一次开口，看向文森。
文森点了点头，一点不怯场地做了自我介绍，自始至终，目光都直勾勾地放在周窈窈的身上，最后，更是在回答完了所有的问题之后，直接向周窈窈开口询问。
“周总，您觉得我合适吗？”
周窈窈笑了一下，她没有戴工牌，面前的桌子上也没有任何铭牌是属于她的。
“怎么知道是我的？”
“来之前做过功课了。”文森淡定地说，“而且，只有您一个人是没有任何铭牌的。”
懂了。
周窈窈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又继续问：“这一批面试的人里面，还有两个是你的兄弟吧？”
文森点了点头。
“不怕我让你过了，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文森站起来，拽了一下衣领，很痞气地笑了一下：“如果这样就被伤了和气，我和他们都不适合做彼此的兄弟。”
周窈窈挑眉，她很欣赏文森。
虽然只是个毕业生，但是没有那种什么兄弟大过天这种想法。
“我希望你能够永远做到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周窈窈沉吟一声，说，“回去等消息。”
文森没有继续追问，但离开时的背影却满是自信。
下一秒出来的男孩子，正是齐沣选出来的第二个。
是个看起来很文静，有点学霸气息在身上的男孩，也许是太稚嫩了，即便是穿着西装的时候，也带着一股难以去除的学生的稚气。
相比起文森的嚣张来，这个男孩子就更沉稳许多。
隐隐有小齐沣的感觉。
难怪齐沣会喜欢他。
男孩回答问题的时候很一板一眼，但也会用反问句来询问他想要知道的信息，这是一种隐形的霸道，让人不由得想要跟着他的节奏走。
如果今天不是周窈窈在这里，在场的几位面试官很可能搞不定男孩。
“刘毅？”周窈窈开了口，“你很优秀。”
她的第一句是肯定。
刘毅面目沉静地看向她，不卑不亢地说：“多谢。”
周窈窈笑了笑：“你认为你和文森，谁更优秀？”
这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