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用了三天的时间。
之前公司所在的地段虽然不是市中心什么黄金地段，但因为在附近创业的中小型公司比较多，其中还有一部分富二代，所以，原来的办公楼在挂出去之后，迅速地就卖出去了。
但卖出去的价格并不是多高，也就是刚好够填补公司债务的三百万。
周窈窈的办公室在周彦昌的书房，齐沣的办公地点也暂时定在了这里。
一楼被腾空做了员工大厅，二楼则是各个高层和财务部门的办公地点。
“钱都还了？”周窈窈问齐沣。
齐沣点了点头，把债务处理的详情整理成了文档给周窈窈看。
周窈窈拿过来，仔细地扫了一眼。
好多债务问题都已经比较严峻了，甚至还有一些高利贷，如果不是这次周氏是被沈阔买走的，也许面临懂的催债问题会更严重。
她点了点头，把文档放在一旁，继续问：“仓库里的存货已经清了吗？”
齐沣的神色有些古怪，颇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在里面。
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的周窈窈抬头看向齐沣：“怎么？”
“您自己看看吧。”齐沣把一叠照片放在了周窈窈的面前。
周窈窈接过来，神色有些皲裂。
每个照片都是高清无码拍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从细节来看，能够看得出来，这些珠宝的制作是真的很匠心了。
但是！
成品的设计效果实在是……几乎等于没有效果。
珠宝公司的涉猎范围比较广，小到耳饰、戒指、项链，大到一些常见和不常见的用珠宝制作的工艺品。
毕竟，公司只是中小型公司，承接的业务还是比较广泛的。
按理来说，这些成品宝石的设计造型应该是比较好看的。
可，这批早期的工程在周彦昌执意插手之下，几乎已经是富婆或者大妈的审美了。
大部分都是切割的很大的钻石，然后配上一个夸张的项圈，最后出来一个很夸张的效果。
至少与当下的主流珠宝审美是不同的。
“这批货的受众……恐怕不太有钱。”齐沣谨慎地说。
周窈窈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向上一勾，看向了齐沣，神秘地笑着说：“这就是你不懂了，只要咱们的原材料是真的，再配上一张能够忽悠的嘴，你就知道有些人群，她们究竟有多富有。”
齐沣不太理解地看向周窈窈。
“仓库里积压着的货物还有多少？”周窈窈胸有成竹地问。
齐沣微微蹙眉：“一吨。”
其中大部分都是人造钻石，毕竟现在除了黄金在升值，就连银都在贬值，而不管是什么祖母绿还是其他绿的珠宝，都在降价。
说到底，现在都已经能够人工培育了，成分与天然宝石没有太大的区别，自然天然的宝石也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但天然宝石还是非常之前的。
“都是人造宝石？”周窈窈问。
齐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