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小三。
“和不同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人是你。”周窈窈知道姜枳涵这种女人的痛点在哪里，几乎是一击即中，“想当正宫？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这话并没有指明，但最近和顾辞远感情出了问题的姜枳涵几乎是一瞬间就应激了。
“你在说谁！”姜枳涵抬手就要去扯周窈窈的头发。
还好周窈窈闪的很快，她直勾勾地看着姜枳涵，直接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当然是你了。”
姜枳涵几乎疯了一样，指着周窈窈就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为了一点钱就把自己给卖了的老女人，嫁不出去才和沈晴雅联手设计沈阔。不要脸的婊.子！”
这种话，周窈窈都听多了。
周氏刚倒闭的时候，周彦昌还不上钱，带着周曜就跑路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沉重的债务，喘不过气来。
催债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根本没有半点同理心。
骂周窈窈是婊.子都是轻的，多得是叫嚣着要把周窈窈卖去某个地方的。
周窈窈实在是走投无路，如果她自己不把自己卖了，那些人卖了她的话，就说不准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至少，她嫁给沈阔，是自己掌握了主权。
“但我始终都是沈阔的妻子，而你，就是个小三，永远登不上台面的小三。”周窈窈微笑着看着姜枳涵。
她其实挺心疼姜枳涵的，对姜枳涵和沈阔的感情也多有歉意。
可这不是姜枳涵能够再三地侮辱她的理由。
如果沈阔真的那么喜欢姜枳涵，早在她设计成功沈阔之前，他就已经娶了姜枳涵。
说白了，沈阔对姜枳涵，也未见得有多少真心。
偏偏姜小姐傻乎乎的以为她能够和沈阔白头到老，等到成功上位的日子呢。
姜枳涵始终绷紧的那根弦在周窈窈的这句话之下，一瞬崩断了，她猛地上前，快准狠地掐住了周窈窈的脖子，神色狰狞：“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嫁给了沈阔，你就是人上人了，你始终都是底层的一个臭虫。”
面对这种小打小闹，周窈窈根本就不怕的。
尤其是姜枳涵小胳膊小腿的，虽然用尽了力气，但对周窈窈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她一只手抓住了姜枳涵的手腕，使劲掰开，另外一只手揪住了姜枳涵的头发：“咱们谁也别说谁，半斤对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枳涵，放手！”
沈阔万万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上前，一只手拽住一个人的衣领，强行将两人分开。
“你听到她骂我什么了！”姜枳涵委屈巴巴地看向沈阔，眼睛红了一圈，倔强地站在原地，盯着周窈窈看，看起来就格外的楚楚可怜。
反观周窈窈，她的表现就强悍许多，抬手拢了一下头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乱掉的衣服。
“姜小姐，你的嘴巴干净一点，不然的话，收拾你的人会更多。”
姜枳涵双手抱臂，高高在上地看着周窈窈：“我说你是一个臭虫都是高看了你，你这种依附着男人才能活的都不算人，只不过是男人的附庸品而已。没了男人了之后，你甚至都活不下去。”
周窈窈舔了舔犬齿的齿根，恨不得把姜枳涵的嘴给撕了。
“二少，你真的不管管她？”她问沈阔。
沈阔黑着脸，转头看向姜枳涵：“闭嘴。”
“是她先动手的！”姜枳涵气恼地跺了跺脚，眼周一圈红得更厉害了，“我不管，我要她给我道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