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怜的程度是周窈窈见了都会觉得心疼的程度。
咱就是说……果然有人能做小三是有原因的。
“别哭。”沈阔立刻皱紧了眉头，并没有周窈窈想象中的那种心疼，反而是还有点不耐烦的感觉，“烦。”
真行……
周窈窈都傻眼了。
不是，人都哭了，沈大总裁，沈二少，你不应该哄哄嘛？
周窈窈眨了眨眼睛，看见一颗又一颗泪水从姜枳涵的眼眶里落下。
“沈阔！你和他们一样欺负我！”
周窈窈：……
神马情况啊。
她低头吃饭。
“没有。”沈阔冷淡道，“是你自己拎不清，总喜欢作。”
作这个字出来的时候，周窈窈几乎觉得如同寒芒在背，总觉得沈阔是在内涵她。
严格意义上她不算作，她是算计。
“是我拎不清！”姜枳涵哭得更厉害了，甚至一抽一抽的，桌上的纸巾都被她抽干净了，“你明知道这些年我在姜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是你呢！你呢！还有那个女人，她又在做什么！这些是我应该承受的嘛？”
沈阔皱紧了眉头：“姜枳涵！闭嘴！”
姜枳涵正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这个时候根本就听不进沈阔的话去，手中的纸巾被用完了，她又去桌上摸纸巾。
但摸到了空。
姜枳涵抬头片刻，眼睛里闪过一抹茫然。
周窈窈很好心地把另外一边的纸巾拿过来给她。
却只收获了一个白眼。
啧，白好心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姜枳涵的情绪彻底失控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敢提，凭什么他们做错了事情，要我替他们担责！凭什么！”
沈阔转过头来，冷淡地看着她：“抱歉，但对不起你的人，不是我。”
“沈阔！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姜枳涵愣了愣，然后忽然摔掉手里的纸巾，然后站起身来，拿起包包来，就冲了出去。
事情变化的太突然了，周窈窈甚至都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嘭得一声，门就关上了。
周窈窈咂摸了一下，她悄悄地扫了一眼已经停了筷子的沈阔，然后看了一眼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
咱就说，是不是中魔咒了，怎么在哪里都吃不到饭啊！
沈阔不动筷子，她还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在这种诡谲的气氛之中动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她轻声问：“要不然，你追出去看一下？小姑娘情绪这么激动，万一遇到点什么意外呢？”
这话说的令沈阔有几分动容，他眸色淡然地扫了一眼周窈窈，然后点了点头：“你先吃。”
周窈窈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我肯定要先吃，不然我干嘛支开你们。
吵架就吵架啊，没事干什么在吃饭的时候吵架，这个时候有啥好吵的。
老老实实，正儿八经的吃饭菜式正事啊。
又是嘭得一声，门再次关上了。
周窈窈开始疯狂吃饭。
一顿饭换了两个地方，竟然都没能安稳地吃了，这是上天不想让她安安稳稳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