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染根本就不上套，她也就用这话刺激一下周窈窈而已。
她这样的人，脱离了沈家不至于死，但肯定过不了现在的这种快活日子。
沈星染根本就受不了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名的导演欺负，尤其是像齐佳佳那样，为了拿到一个资源，还得委身一个糟老头子。
她可是沈家的千金，就算她没什么热度，但也不至于落到那个程度。
“我自己生的好，家里能够有帮助，凭什么要我放弃我的自身优势。”沈星染典型的双标了，目光嫌弃地在周窈窈的身上上下移动，“你呢？你有什么用？等以后我哥厌烦你了，你就只能等着被赶出沈家了。”
“你哥现在也挺厌烦我的。”周窈窈呲牙笑了一下，“你都不肯放弃你自身的优势，凭什么要我放弃？我就是长得比你好看，就是身材比你好，就是能嫁进比自己家里条件更好的男人。”
沈星染的脸更黑了，根本不想和周窈窈浪费口舌，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耐心说：“你最好打电话给沈晴雅，爷爷正在找她。”
“你都打不通，更何况我……”周窈窈就是故意要和她唱反调。
沈星染这才不情不愿地憋出一句：“我被她拉黑了！”
……
哈哈哈哈哈哈。
周窈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几乎把眼泪笑出来，她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歉意地说：“抱歉，这一点我是真的没有料到。”
“你先打电话给沈晴雅！”沈星染一句废话都不想和周窈窈说了。
周窈窈傲娇地冷哼了一声，把手机拿起来，翻出沈晴雅的电话来，忽然又贱嗖嗖地撇了一眼沈星染：“要不，你求求我？”
“周窈窈！你别太过分了！”
“开玩笑，开玩笑的。”周窈窈一边摆了摆手，一边拨通了沈晴雅的电话。
接通的那一瞬间，从话筒里传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
这声音熟悉。
周窈窈咂摸了一下，忽然就理解沈老爷子了，她的女儿如果也像沈晴雅这么拎不清，非要和一个和她身份家世相当的渣男纠缠，她也会生气。
更好的选择又不是没有。
“二小姐呢？”周窈窈问。
顾辞远笑了一声，声音很宠溺地喊了一声：“晴雅，你的电话。”
接下来就是沈晴雅很没好气的声音。
“不是说互相不动彼此的东西吗？你接我电话干什么？”
“一直在响，所以就接了，是周小姐。”
他们默契的都没有在称呼上将周窈窈和沈阔扯上关系。
顾辞远完全是觉得周窈窈不知道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多久，而沈晴雅则是觉得，沈阔配不上周窈窈。
“窈窈？”沈晴雅的语调切换自如，一瞬间十分的亲昵，“怎么了？”
“爷爷找你。”周窈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