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林楠对周窈窈并没有多好脸色，得到答案就一句话也不多说的走。
偏巧，在楼道拐弯的位置看到了沈阔。
他长身玉立地站着，眉心微蹙，面前似乎还站着一个人，但被他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林楠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知道领导在谈话的时候，他不方便过去。
但是眼看午休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这个时候不过去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机会。
十几分钟后林楠一咬牙，直接冲到了沈阔的面前。
“沈总，我有事找您……”
林楠第一次和沈阔对视，声音立马有点抖，不敢再看沈阔。
沈阔往他的方向偏了一下，目光微凉。
而他面前的姜枳涵顿了顿，有点懊恼地扫了一眼林楠。
“算了，等你下班了，我来找你。”
姜枳涵转身走了。
沈阔嗯了一声，双手抄兜，转过身来盯着林楠。
“有事？”
神态格外冷峻，隐约之中还有几分威压，扫向林楠的目光带着不容忽视的刺，就好像……
林楠顿了顿，才找到了一点微妙的解释。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沈总，我想知道我是能力不足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业务部。”
林楠专业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只是这个人从来都不做人。
当初要把他调走的时候，齐沣也提过一嘴。
不过并没有深入提醒，毕竟公司里有能力的人大有人在。
更何况，林楠本来就属于自己能作，他自己把自己作走了。
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你去问人事。”
沈阔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
作为公司老总，他没时间也没义务和普通员工在这里耗。
忽然，林楠鼓足了勇气说：“是因为周窈窈？沈总也看上了周窈窈？”
沈阔目光平静地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对林楠视若无睹。
“如果是周窈窈，那我把她让给您就好了。”
林楠一脸的讨好和阿谀奉承，“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沈总何必因为一个女人为难我，全天下的女人多的是。”
沈阔皱了皱眉头，脸上的厌恶忽然变地极为明显。
“闭嘴！”
察觉到他的怒火，林楠瑟缩一下，眼神狐疑地看着沈阔。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这话说得确实不太对，堂堂的一个总裁怎么会因为女人而为难他呢。
林楠自以为自己明白了沈阔的心思，立刻诹媚地说：“是，沈总，我错了，您也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随意开除下属……”
“滚！”
沈阔只给他一个字。
林楠其他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沈阔都已经这么说了，好像他继续在这里就真的过分了。
可林楠在业务部真的适应不了，更何况，那些老员工们似乎是得了某种指示似的，对他有着一致对外的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