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沅沅呢!池漠寒,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季沅沅一阵恶寒,这个池漠寒又想耍什么花样。
池漠寒逗弄完,没有再理睬季沅沅,安心的坐在那儿,轻轻抿了口茶水。
而这一切全都落进了对面两人的视线中,阮琳暗自心惊,这个叫季沅沅的究竟是谁?居然敢直呼池总的名字,还能同时与他没大没小,而池总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那眼神中,似乎……似乎还有些许的宠溺。
不,不可能,池总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女孩?
顾禹白的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可他心里也不怎么舒服,结束之后,他谢绝了阮琳的邀请,带着季沅沅离开了。
走之前,季沅沅偷偷朝池漠寒竖了竖中指。
回到家,季沅沅瞥了眼饭桌,见上面并没有季筠庭的身影,便径直上楼去,可刚走到楼梯口,却被人给叫住。
“季沅沅,你还有没有素质了?妈妈和姐姐都坐在这里,怎么?你那死去的母亲没有教你要喊人的规矩?”季凉霂放下银筷,挑着眼角看向季沅沅,“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在公司里,听说你是和野男人出去吃饭了是吧,这也就难怪了,原来是在外面被喂饱了,回来就忘记礼貌了。”
本来今天因为直播,季沅沅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和这种逮人就咬的疯狗一般见识,但偏偏季凉霂句句刺中她的伤口,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季凉霂,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呵,还学会威胁人了?我就说,你不就是和顾禹白出去吃饭了么?你以为你傍上顾禹白……啊!”
季凉霂一句话尚未说完,就感觉自己嘴边一阵刺痛,她颤抖着手要去碰,可这一碰却又是一阵针扎的疼痛感。
“妈,妈!”她一扯动嘴角,整个面部都跟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原本坐在一旁的温宁赶忙过来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她整个头皮都跟着发麻,季凉霂的嘴边被扎了一排细细密密的小针,那针细如发丝,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清楚。
“凉霂,你别动,我替你将针拔掉。”多亏了温宁养了一手的长指甲,这才方便一点,她每拔出一根针就冒出一颗血珠,等她拔完,季凉霂的嘴一圈已经流满了血,那模样特别吓人。
她脸上的妆容全都被哭花了,她想开口辱骂,嘴皮却已经麻木得无法出声。
“季沅沅,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你说,你身上是不是藏针了?你姐的嘴是不是你扎的?!”温宁看着自己女儿好好的一张脸,被搞成这样,往日里的伪装都没了,怒气冲冲地指着楼梯上的叫骂。
季沅沅冷哼一声,“温阿姨,我这可是医用的针,刚刚姐姐突然失心疯胡言乱语,我好心为她针灸,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能说我这是歪门邪道呢?”
这句话她可没有说错,她这次买的可全都是医用针,原本是想着不做杀手了,也不需要什么毒粉毒针,买些医用针还能做好事救人。
这不,今天她就救了一个失心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