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幸亏是察觉的早,要是再迟些,他们阮氏一族的数千性命都要葬送在哪个女人的手中!
二老爷被她说的有些脸颊发烫,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连一个小女子都比不过,阮溪婼别说是恶心干呕,就连神色都没有变幻半分,他觉得羞愧之际,也不由得感叹自己当真是老了!
“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着,记住今日的教训,再有心怀叵测之人,这些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见到二老爷强打精神直起身子,阮溪婼无情的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道。
“是!”
包括府中的公子在内,齐齐的应声道。如今的丞相府,阮溪婼说一,没有人敢说二!
这就是威慑!
五十大板过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阮溪婼看了眼已经断气的那几人,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鲜血从长椅上蜿蜒流下,渗入了庭院的石板中。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他们的鼻腔,让人不由得犯呕。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和小厮他们都已经吓得不敢抬头,木杖没落下一次,他们的身子便抖一下,直到最后一记木杖落下,迟迟听不到声音,有些人才冷汗涟涟的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犹如被捏住了脖子的人终于得到了重新喘息的机会。
二十几个人说杀就杀,阮溪婼这手段之下,恐怕好长一段时间,下人都不敢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了。
府中的公子也都是平日声色犬马惯了的,从未见过什么大场面,被阮溪婼拘着看这等血腥的场面,脸色法发白,小腿肚早就不停的打颤了。
“小姐,那个死了的女子怎么处置?”
管家面色不改,躬身对阮溪婼问道。
二老爷一听顿时浑身一震,颤声道:“人,人都已经死了,你们,你们还要做什么?”
“还要做什么?”阮溪婼听的不由得觉得好笑,“二叔这时候想着怜香惜玉了?你别忘了,二婶才是你的嫡妻原配,你宠妾灭妻做的那些荒唐事儿祖父不是不知道,只是你房中的事情祖父不喜欢掺和。”
“怎么?为了这个女子,连相府的安危都可以抛于脑后?沉溺美色,引狼入室,你可知你这个贵妾都做了些什么事?”
阮溪婼话音一落,红袖用袖中取出一些书信,第递到了二老爷的手边,他打开一看,瞬间骇的面无血色,这轻飘飘的几页纸似乎比千斤的巨石还要重。
阮溪婼抬手那些下人退下,只留了府中的几个主子。
“二叔可明白了?她给你的温柔乡是用我丞相府所有人的性命和前途筑成的,来日真要出了什么事情,阮氏百年基业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二叔你故去之后有何颜面面对我阮氏的列祖列宗?”
她字字铿锵,目光咄咄逼视着二老爷,勾唇嗜血一笑:“听说鬼阎罗扒皮的技术还不错,那就劳烦把那个女人的皮给我扒下来,挂到姬琼华的窗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