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侯爷不会忘记本宫来这儿是为了做什么吧?本宫没心情看着郡主在这里又哭又闹,耽搁下去,何时才能证明本宫的清白?”
阮溪婼冷着脸说道,靖远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无奈的妥协了,招来了安宁郡主的贴身侍女将她扶着躺下,惗好了被子。
“来吧!”
靖远侯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去看安宁那水光四溢的眼睛。
看着大夫离她越来越近,最终稳稳当当的扣着她的皓腕把脉之后,安宁顿时面如死灰,颓废的闭上眼。
她知道,她的谎言……维持不下去了!
幸好……她一贯的处事方式就是这些腌臜的事情从不将自己牵扯进去,此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秦大夫把脉之后,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片刻后,让出安宁床榻边的位置,“你们都来看看吧!”
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替安宁切脉,当最后一个大夫诊脉之后,几人凑在一起开始商量。
靖远侯面色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样啊,你们总要有个说法啊!”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推了秦大夫出来应答。
“回侯爷,郡主的脉象平稳,强健有力,并无生病或中毒的迹象!”
秦大夫这话一出,靖远侯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怒道:‘这怎么可能?安宁分明那么难受!”
几个大夫纷纷躬身,他们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相不相信就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了。
“这几位大夫在禹陵也算是颇具名望,侯爷要是觉得他们医书不精的话,那也好办,以侯爷的身份请个太医总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一个两个诊断不出郡主患了何病,是他们学艺不精,可要是所有人都说她没病,侯爷可就该好好的想想了,别被喏当枪使!”
阮溪婼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
她要让这个安宁郡主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告诉她什么人可以算计,什么她算计不起!
这一个个都跑来给她找不痛快,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靖远侯的脸青红交加,甚是精彩,眸中的担忧却是被一种酝酿着的风暴所替代,他开始诡异的冷静了下来,目光平静的看着安宁。
阮溪婼使了个眼色,红袖悄悄解了安宁的穴道,她却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双目呆滞的看着床帐的顶部。
“公主殿下,侯爷,下官突然想起京兆府还有事务没有处理,就先告辞了。”
九门提督和巡防营的统领也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下官告辞!”
阮溪婼点点头,看了眼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靖远侯,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三位大人府中事务繁忙,清溪就不耽误了,这等小事……就没有必要再提起了,三位大人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