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严重了,安宁,不介意!”
阮溪婼瞧她后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可见气得不轻,
不过这个女人说话着实不怎么中听,句句存着挑衅的心思,是想要来试一试她这个未来的珩王妃到底有多么宽阔的胸襟吗?
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什么嫁给司寇珩是三生有幸,这主母还没进门呢,便有人惦记着入府为妾了,还真是心气高!
又说什么没有她的好福气,王爷留心不到她!那不是明摆着说司寇珩能对她亲眼有加是因为这一桩御赐的婚约嘛?
阮溪婼真有些不明白,她今日登门拜访,跑来相府煞费苦心的说上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宣誓主权?
“既然郡主不介意的话,那可否让奴婢再说上一句话?”红袖笑眯眯的看着安宁,后者脸颊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怒的还是气的。
“红袖姑娘请说!”安宁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阮溪婼轻轻的瞥了红袖一眼,示意她不可玩的太过,瞧着这个女人的面相大概是有些先天不足,别真给气晕在相府中,到时候靖远侯府就难堪了。
红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她做事还是十分有分寸的,她就是想要让这个女人记住,什么人不能招惹,珩王府的每个人都盼着小姐能赶紧嫁过去,她偏偏没事找事,跑来这里挑拨离间!
“奴婢只是想说,郡主的幸福不在珩王府,您这朵水仙花也永远落不到珩王府的土壤里。那些传言王爷不理会,是因为懒,因为不足挂齿,因为全不在乎!”
“什么叫传言,就是今日奴婢出去信口胡诌说是安宁郡主身怀有孕,那郡主就真的身怀有孕了不成?这,便是传言!”
红袖一番话说得安宁哑口无言,也是阮溪婼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司寇珩送来红袖究竟有什么意思,有她在,自己确实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烦!
“你……“安宁美眸瞪着红袖,气得差点破功,最后死死的压下心中的愤怒,起身行礼道:”安宁的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告退了,以后若有机会再来拜会。“
阮溪婼淡淡的点了点头,吩咐道:“来人,送郡主出去吧。”
外间侍候的丫鬟连忙上前,替安宁领路。刚出了人院子便听到一声惊呼,“郡主,你没事吧?”
半响后,安宁才回道,“没事,只是没有走稳罢了。”
二人再没有说话,一前一后的出了栖梧苑。
红袖站在窗边看着她们没了身影,转身对着阮溪婼说道:“这靖远侯府的姑娘教养也忒差了些,都养出来了什么女儿,尽是阴诡心思,处处都捅软刀子。”
“她今儿不是没有讨的好吗?”阮溪婼轻笑着,红袖这般口齿伶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