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是良妃的女儿,与尹氏一族渊源颇深,将尹氏骨子里的那种自大高傲,目中无人的轻狂之气学了个十足十。
而和她一母同胞的司寇锦许是因为自幼便被璃月长公主接到身边照顾的缘故,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本公主就是看不上你这逆贼的身份,也看不起你这等心狠手辣,不尊嫡姐,构陷长辈的狼子野心之辈,实在是令人作呕。”
阮溪婼笑意不减,也不接话。她倒是想看看,这个锦绣公主究竟能颠倒是非到何种程度!
“不说话是心虚了吧?光凭你身体留着澹台氏的肮脏血脉,就足以让天下人唾弃!”
她得意洋洋的将话说完,只觉得阮溪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厉害,在她的面前不也是乖巧的如同小绵羊一样吗?
“哦?澹台氏的肮脏血脉?”阮溪婼垂眸将这句话默念了一遍,声音飘渺不定,也听不出喜怒。
下一秒,司寇华似是有所感应一般,连忙伸手去拉锦绣无奈何还是迟了片刻。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响彻在整个雅间之中,众人不由得都愣了。
司寇漓早有预料,没有多惊讶,不过听到响声的时候觉得自己脸颊一痛,看了眼锦绣,不由得感叹,这妮子下手可真是够狠啊!
锦绣直接被打懵了,呆呆的捂住自己渗血的嘴角,右脸火辣辣的疼。
半响之后,才带着哭腔道:“你敢打我?”
“要我再打你一耳光证明下吗?”阮溪婼笑靥如花,粲然异常。
她这一记耳光中可是用了些许的内力的,估计锦绣这会好几颗牙都已经快掉了吧!
锦绣许是被打怕了,惊慌失措的往司寇华的身后躲,再也不敢迎上阮溪婼的目光。
“清溪公主,你怎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安宁郡主也被阮溪婼这狠辣的手段给震慑住,颤声指责道。
“郡主是什么身份,本宫做事需要给你解释吗?”这个安宁什么时候都要插上一手,着实有些惹人烦。
安宁脸又红又白,最后只能对着锦绣尴尬的笑了笑,退到了一旁,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清溪公主就没有打算要给任何人面子。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司寇华沉声说道,“锦绣毕竟是父皇的亲生女儿,真要是闹到御前,谁吃亏可还说不准呢!”
“只要太子殿下不拉偏架,吃亏的就绝对不会是我!”阮溪婼轻笑一声,司寇华的这句威胁没有一点的震慑力。
“你就这么肯定?”他反问道。
“自然,太子殿下该是知道的,本宫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阮溪婼自信一笑,视线落在司寇华身后抽抽搭搭的锦绣身上。
“公主殿下日后还是慎言的好,我这人向来完美没有什么缺点,要真说有,那就是护短!再被我听到有认说澹台氏半句闲话……”
阮溪婼倾身凑近她的耳边,淡淡的说道:“我——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