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寻灵对她道了谢,在关门之前还把荆姜拽了进去,还不允许他发出响声。
“冷亦,我们谈谈。”
夜痕知道这件事情挡不过去,主动跟耿冷亦说,伸手指了指外边的主竹楼。
锦医阁的竹楼一般只有阁主能上去,更别说有什么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耿冷亦没有拒绝直接跟他上了竹楼;但是夜痕却在此时不说话了,安静地看着远方。
“你以前是夜凝阁的犬神,喜欢犬四也就是秦威正的妻子曲华裳,你的女儿是秦舒云,但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还有……你为了那母女背叛过秦舒羽和龙印昊很多次。”
耿冷亦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期待着夜痕到底谁说些什么。
夜痕苦笑一声,还是看着远方:“不恨我吗?是我杀了夜凝阁的前阁主。”
这件事情是外界一直传说的事情,至于其中缘由没有人知道,锦医阁的人若是知道了他是犬神,一定会追杀他的吧。
耿冷亦轻松地笑了一下,趴在栏杆之上,脑海里一直都回**着那年的事情,其实,锦医阁一直欠犬神一个交代,也欠犬神一个清白。
“其实,师傅去世的那夜我在,你没有进入房间,也没有杀了我师傅。”耿冷亦语重心长地说道,她扯动嘴角,扭头看了一眼夜痕,在一次说道,“那夜,师傅告诉我,她跟你达成了某种协定,并且让我宣布锦医阁归顺秀兰国太子东里煜城,为什么?”
她一直盯着夜痕,希望夜痕跟他讲一下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夜痕苦笑,这其种哪儿有什么协定,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一厢情愿罢了。
“冷亦,这件事情你不要掺和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注定流落江湖,而你过你的平静日子就好,什么都不要管。”
夜痕不给她任何机会,说完这些话就走。
他每当想起那年的事情,都不禁诽谤那个死去的女人:你真是太自作多情了,我爱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给我安排什么?
耿冷亦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敢过去拉住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拒绝。
“给他一些时间吧,他只是有心结解不开,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段子安在房间里面看到夜痕走了之后,这才上来安慰耿冷亦,“冷亦,其实你们不必被当年的事情羁绊,若是真的相互喜欢的话,何必揪着那一点信物不放呢。”
段子安看得出来,耿冷亦的手里还攥住一个小物件,只要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了。
耿冷亦打开手掌,看着摆在自己手心里的小玉珠子,虽然不值几个钱,在她眼里却是弥足珍贵的。
“师伯,真的没关系吗?夜痕他一个人会想通吗?”耿冷亦还是担心,看到夜痕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心里不由得觉得他太任性了一点,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明白。
段子安苦笑,揽着耿冷亦的肩膀,伸手指着远方:“只要你们的目标是一样远,就一定还会相遇、碰到一起。”
这样的道理耿冷亦岂会不知,可是她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见到夜痕,怎会舍得再次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