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霆渊家里看见沈柔时,被他抱着的姜笙怔了一下,强行从秦霆渊怀里跳了下来。
她仰起头,看着秦霆渊的眼神隐隐有些泛红:“无耻!”
不要脸的贱男人,家里明明有一个女人,却还僵她强行掠来,是想羞辱她吗?
她转身就要往外走。
“笙笙,你听我解释!”秦霆渊一把抱着她,言辞真切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我让她来的。”
听到这话,刚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沈柔轻轻颤了颤。
她苍白着脸颤颤巍巍地说:“霆渊,我是想来给你看看我们宝宝的孕检照片的,医生说他很健康……”
“我想着,生为孩子的父亲,你有权知道这些,对不起,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说话间,沈柔将一张四维图片放在茶几上,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
她这招以退为进属实是恶心到姜笙了。
她抬起脚狠狠踩了秦霆渊的脚背,趁他吃痛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等等,笙笙……”
秦霆渊追着她就出去了,根本不管屋里装模作样要走的沈柔。
姜笙再次甩开他牵上来的手,怒气未消:“你追着我干什么,没听见你的女人让你去看你们的孩子吗?”
听到这话,秦霆渊不进不生气,反而还有些高兴,兴致勃勃地问:“笙笙,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怔了一瞬后,姜笙宛若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你胡说什么!”
她早就已经放下,才不会无聊的吃醋,只是生气被秦霆渊愚弄而已。
姜笙暴走。
秦霆渊拦在她面前,第一次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认真地解释道:“笙笙,其实我早就怀孕沈柔的孩子不是我的,只不过一直没查出来。”
他叹了口气,无辜地说:“只能等月份大一点做羊水穿刺,我跟她早就已经撇清了,是她一直来找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姜笙更觉厌烦,冷声道:“如果不是你一开始招惹她,她怎么可能会缠着你,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造的冤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