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不知道沈柔也在，有些错愕。
沈柔立刻匆忙低头，用头发掩住脸。
办公室里的气氛实在奇怪，小汪不敢多待，匆匆放下咖啡。
“于总，雾声老师，咖啡请慢用。”
说罢，小汪就匆匆跑了。
而沈柔再次愣住。
她错愕地抬眸看向姜笙：“你，你是雾声？”
怎么可能啊！
姜笙不过是秦家养的一个童养媳，怎么会是写出那么多凄美故事的雾声！
姜笙平静地看着沈柔，将她眼底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尽收眼底，心中畅快。
早知道爆个马甲能把沈柔吓成这样，她该早一点出手的。
于庆涛在一旁呵斥沈柔：“还不快向雾声老师道歉！”
道歉？
沈柔心虚地垂下了眼眸，眼睫轻颤。
她怎么可能甘愿给姜笙道歉？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姜笙，而且刚刚才因为姜笙被于庆涛打了一巴掌。
她给姜笙道歉，谁来给她道歉？
于庆涛可没耐心等沈柔想通，不急不缓地威胁道：“还愣着干什么，这么没有眼力价儿，我看你以后是真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沈柔蓦然攥紧了拳。
她不能被封杀……
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暂且收敛锋芒。
沈柔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对姜笙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一时糊涂胡说八道的，你大人别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真没劲。
姜笙冷冷翻了个白眼。
这种口不对心的道歉，比自欺欺人还叫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