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昏迷不过是跟医生串通后的一场戏。
她一直在等段言川的好消息。
秦霆渊眼睛一下红了,死死盯着姜笙:“你耍我!”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两天像个白痴,所有的担忧和难过都是一场笑话。
姜笙明明好了,却偏偏瞒着他,看他担忧、任他憔悴。
看他趴在她病床边哭的时候,她是不是挺有成就感?
姜笙冷静地迎上他的视线,语气平缓:“你想多了,我这么做只是想让真凶露出马脚而已。”
她沉了沉眼眸,体贴地说:“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当做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
“听见的话怎么能忘了?”
秦霆渊看她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更觉气恼。
他掏心掏肺地剖白,在姜笙看来,就是无关紧要可以随便忘记的吗?
明明是她不够坦诚,对他有所隐瞒,还要故意说这种话来扎他的心。
姜笙:“……”
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记得。
罢了,不想这事了。
姜笙转而跟秦霆渊说:“我跟段言川还有事要谈,能请你离开一下吗?”
秦霆渊:“……”
还要让他给别的男人腾地盘!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这段言川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突然冒出来,却让姜笙如此在意。
难道……
跟她的身世有关?
虽然心中不忿,秦霆渊倒也没有为难,起身离开,将病房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姜笙也顾不上管秦霆渊心情如何了,问段言川:“情况怎么样?姜舒烟招供了吗?”
段言川语气沉重:“她已经被抓了,不过她主动揽下了所有罪责,称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没有人指使她。”
这话听着实在是太假了。
姜笙完全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