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智越微微坐直了身子，却没有直说，反而突兀地问了一句：“我听说，姜小姐现在已经不在秦氏任职了？”
这人怎么好像真的认识她？
姜笙仔细回想了片刻，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对方这时候突然提起秦氏……
姜笙心里再次有种不好的预感，表面倒是依旧平静：“没错，我现在处于自己创业阶段。”
万智越拍了拍大腿：“创业，嗯，创业好啊。”
“我当初就是自己创业的，到处拉投资，也是碰了不少壁。”
“那时候年轻嘛，身后又没人扶持，可真是很不容易，特别是见惯了那种见人下菜碟的，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你，你说过不过分？”
姜笙：“……”
万智越应该不是在普通的追忆往昔，而是在拿话点她。
姜笙这会儿不得不认真想想，是不是她以前在秦氏任职的时候，得罪过万智越？
可她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
姜笙深吸口气，维持这表面的镇定自若：“万总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所以说姜小姐贵人多忘事啊。”
万智越讥诮地笑了一声：“你在秦总身边，接见的应该都是年收入几千万打底的大老板吧，怎么会在意我这种小喽喽。”
看来今日这个合作应该是没法达成了。
姜笙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却依旧没想起来。
她给秦霆渊做秘书那几年，经手的投资实在太多了，她哪能个个都记得？
万智越笑得更冷：“既然姜小姐还想不起来，那我提醒一句，我这工厂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叫丰织。”
因为后来引入了投资商，投资商才改了现在这个名字
当年万智越去秦氏集团拉投资，递过的招标书姜笙只看了一眼就驳了回来，这事儿，万智越可始终记得。
如今可真是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姜笙居然也有找到他面前的时候。
他这么一说，姜笙可算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