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霆渊冷得像是冰渣一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姜笙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秦霆渊一眼，却没打算搭理他。
秦霆渊已经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姜笙面前落下一个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凶狠：“你刚才是在骚扰我的艺人吗？”
谢崇礼率先一步说：“不是的，秦总……”
“问你了吗？”
秦霆渊威慑力极强地瞥了他一眼，吓得他又不敢说话了。
看他可怜的样子，姜笙又心疼起来了，哎，都是被她连累的。
她拍了拍谢崇礼的肩膀，安慰道：“不用理他，你先去后面换衣服吧”
“周途，带他去后面换衣服。”
很快，周途就领着谢崇礼走了。
逼仄的摄影棚里只剩下秦霆渊和姜笙。
姜笙走到桌子后面去调试相机，全然不顾秦霆渊的黑脸，也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沉默有时是最有利的反击。
“姜笙，我在跟你说话，你是哑巴了吗？”秦霆渊突然上前，一把攥住她的相机，怒气腾腾道，“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下贱，看见是个男人你就想贴上去！”
他实在想不到，从前在他面前克己守礼，穿件衣服都不会露脖子的姜笙，在别人面前竟是这般放肆。
之前倒是辛苦她装了这么久。
如此带有侮辱性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姜笙心脏蓦然收紧，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不过这情绪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去。
她端起架子冷冷地瞪了秦霆渊一眼：“你闹够了没有？”
他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