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情绪激动地说：“你把单价压得实在太低了，而且要求还比别人高许多！”
“我也不怕跟你明说了吧，材料的确还剩不少，可我们不想再干你这活了，价格低你还每次都要那么急，我们底下的人实在没得赚啊。”
说来说去，姜笙终于听明白了，这人是打量着她工作室被砸，需要立刻供上服装，想坐地起价。
姜笙冷哼了一声：“张经理觉得单价太低，怎么第一次跟我洽谈的时候不直接提出来？”
她最不会惯着的，就是这些出尔反尔、反复不定的人！
张经理心虚地转了转眼眸。
那时候不说，无外乎是因为季翰城在，他不敢。
姜笙显然也明白这一点，问得直白了一些：“你想涨价的事跟季翰城报备过吗？”
张经理笑得十分勉强：“姜小姐，你也知道，季少手上产业数不胜数，他不可能每一个都亲自过问的，不过在商言商，若能多赚一点，相信季少也没意见。”
这么说，季翰城应该是不知道的。
那究竟是谁给了这位张经理底气刁难自己？
既然之前都已经说好了，姜笙自然不可能支持坐地起价这种行为。
可张经理态度十分强硬，甚至说出不跟她合作的话。
姜笙觉得有蹊跷，皱眉沉思道：“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张经理好脾气地说：“没问题，不过据我所知，姜小姐工作室里的服装已经全被毁了，这店开着做不了生意，损失的可都是流水啊。”
姜笙勉强压住了火气。
回去的途中，她开着车给季晴打电话：“晴晴，我想请你帮我调查……”
砰！
话没说完，她的车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