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她刚刚是想拿出什么趁手的武器来击退这两个是人是鬼都不知的男子。
鬼医蹲下来与花想容直视,饶有兴趣的研究着她的脸,两人离得相近,只差一些再近嘴唇就要相碰。
“我没钱……”她从衣袖拿出那几枚铜钱,“就这么点。”
故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只要看好时机就能逃跑。
识破她心中的小算盘,见她反应有趣,司徒长恨挑眉,“这么点钱可不够满足我们。”
说着,移动到她身后,堵了花想容唯一逃跑的去路。
花想容双眉深锁,不是害怕过头还是破罐破摔,反而意外的冷静下来,“可我也没有色。”
“得了,司徒!”鬼医不耐烦的挥手,“你若吓走这小姑娘害老夫不得研究,老夫唯你是问!”
吓?花想容不解他的话。
司徒长恨也再没有多说其他。
鬼医捏着花想容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激动开心,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了!就是这个药!我还以为我配的和它相解的药汁已经没有用了!是老天爷的旨意,让我遇到你啊!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你的脸,小姑娘!”
“……”
花想容完全听不懂这个叫鬼医的男子在说什么。
她脸上茫然的神色一览无余,反而诧异的人是鬼医。
“小姑娘,莫非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脸上这些黑黄难看的不是你天生就有的,而是药汁抹上去而有的,这种药汁水洗不去,因为找不到能溶解它的相克药汁,所以一旦被涂上,有可能终身都会带着度过。你就不想看看你真正长什么样子吗?”
“真正的样子……”花想容喃喃。
鬼医这样一提,花想容才想起当初她刚刚醒来时白苏凝雁拿来了什么抹在她的脸上,就是说现在这张脸一直都不是她的真容?
可是白苏凝雁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种种行为都十分怪异。
“我……”她低垂着眼帘。
“想雁!”一声惊叫惊醒了她。
花想容看到了坐在马车上的莹莹。
莹莹跳下马车,走过去心急的看着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口中责骂不停,“你真是的!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府!主人可担心你了,还特意让我叫马车来接你!”
“啊?哦……我没有什么事情。”担心?明明是白苏凝雁把她抛下的,不过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花想容也不敢和莹莹抱怨。
“好了!快回府去。”莹莹也不愿与她多说,力气大得惊人,拽着她上去马车,像赶着她。
花想容回头看了下鬼医,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鬼医对着她大喊,“小姑娘,想找我的话就来悦来客栈,我最近都会在那里。”
悦来客栈,记下了。
花想容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