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我什么时候注射毒品了?我疯了不成?
我一下就给愣住了,脱口而出地道:“没有啊,毒品这种东西一旦沾上就摆脱不了,我怎么会引火上身?”
我惊愕地看着赵医生,而赵医生也一脸严肃的在上下打量着我,脸色有些凝重。我心中一凛,难不成我还真注射过什么毒品然后自己给忘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身子一抖,咽了咽口水,颤颤地问道:“赵医生,你怎么会有此一问?”
赵医生收回目光,靠在墙边,又仔细地看着报告单,脸色依旧凝重,看得我心中又惊又惧,过了半晌,赵医生才将报告单递给我,沉声地说道:“你的血液里含有吗啡因子,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
我被他这话吓得身子一抖,先是觉得不可能,细思极恐……
我自己肯定是不会去碰毒品的,如果我真的有被注射过毒品,那一般就会是身边亲近的人下的手……
我呆愣地看着赵医生,而赵医生却是又扬着声音问了一遍:“宋小姐,你确定你之前没有注射过毒品?”
我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尤其是想到有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人动的手,心中就是一阵难受,我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腿,咬了咬牙看着赵医生,苦涩地笑道:“你这样一说我也有些不确定了。”
赵医生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又看着我不徐不慢地说道:“吗啡有止痛镇定地作用,手术中可以帮助重病患者提神,或者说得通俗点,就是帮着快死的人吊一口气。”
一开始我的心情很是沉重,但听到最后一句,我脑中立马闪过一丝光亮,难道是……随即眼眸又立即暗淡了下来。
我抬眼看着方医生故作平静地淡声问道:“那手术之后对病者有什么影响?”
“长期郁闷,不爱与人交流,封闭自己,不安现状,却又对四下恐惧。并且还会时不时的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来。”
赵医生一边说着,我也一边想着我近来这些时候的表现,好像十分吻合赵医生所说的,时不时的焦躁,有时候又只想自己缩在一个角落,不想与任何人交流,有时候精神恍惚的,感觉就像是要死一样,幸好当时有着安德烈在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可是那段时间我对他却是不冷不淡的,我只看到了他对我冷情,却是忽略了他眼底的柔情与担忧……难怪他会突然送我离开,大概对我也是心灰意冷了吧。
我眼眸暗了暗,想着那段时间我对安德烈的忽视冷淡,心里五味杂陈的,对他也越发的愧疚了。
我无力地撑在墙上,迷迷糊糊地看向远方,恍惚之中好像看到安德烈一脸浅笑地向我走来。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定眼看着眼前的赵医生,无声地一笑,“那应该就是三个月前的那次大手术吧。可是这三个月来,我也没有什么不良影响,难道说这个也有潜伏期?”后面那几句我也是看着明睿抱着凡凡回来了,不想让他胡思乱想随便瞎扯的。
谁能知道下一秒赵医生就给我拆台了,只瞧着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冷漠地说道:“哪有什么潜伏期,只是每个人的症状不一样而已,也许现在宋小姐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那眼神要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而明睿这时已经走近了,他听闻赵医生这话,立马急声地道:“赵医生,这严重吗?会不会影响生命安全?还有救吗?”
一个猪队友,一个傻弟弟,我无语地拍了拍脑门。
赵医生吹胡子瞪眼没好声好气地说:“严不严重我说了不算。”明睿一愣,担忧地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是在给我哭丧一样,而凡凡也很是配合着低声哭了起来……
这赵医生又瞧着我淡声说道:“不过这次也算因祸得福,因为之前经历过几次药品注射以及使用过一些强性药物,身体产有抗体,这次你来虚惊一场。”
听赵医生这话,我立马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果然是有惊无险啊,随后我又看到明睿正一脸笑意地轻声哄着凡凡,心头一颤,看着赵医生皱着眉头问道:“那明睿怎么样?”